北渊推开后,道:“没什么不妥的,现在真相最重要,不是吗?不然本尊的神后就要拜拜蒙受不白之冤。”
北渊凝着法术在掌心,放在夙璃的额头上,但奇怪的是,里面竟然毫无残留的仙气,北渊收回手,心想着,这次事情棘手了。
后道:“不知战神可检查到什么了吗?”
后如此话,便是已留了后手,根本无所畏惧。
南栀向前查看了一下夙璃,确实没有仙气残留,“我若是要毁她修为,直接用烈火术便好,何必使用慈麻烦的剔骨术。而且,在场会剔骨术的只有后一人吧。”
“你少血口喷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般,睚眦必报。”
北渊被南栀这么一提醒,倒是看明白了些,他转头看了后一眼,朝帝道:“如今事情大约已知晓了,还望帝给一个满意的结果。”
在一旁纵观全场的帝,这才慢悠悠道:“此事还有待查证,圣母元君稍安勿躁。北渊,你带着南栀先走吧,朕会还她一个清白的。”
南栀还想再些什么,北渊便将她拉走了。
“你拉着我做什么?让我回去,弄死后那个老妖婆。”
看着南栀张牙舞爪的样子,被淹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后的不错,你确实是睚眦必报。”
“明明是她先污蔑我,现在反倒还是我的不是了?”南栀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走。她还有要事在身,没工夫与北渊继续掰扯。
“你要去哪儿?”
“你没必要知道。”
“你可是我的神后,你都消失了一了。”
“那你也别忘记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
……
成功从北渊那里脱身后,南栀又去了重华宫,这次终于没人再阻挠她了。
她进了重华宫后,便开始寻找黎渊的佩剑,可奇怪的是,她翻遍了重华宫都没有黎渊的佩剑,难道它与黎渊一起消失了吗?
最后,南栀只得先将黎渊的束发簪带走,看看能否寻到一丝气息。
南栀回到浮望宫后,北渊正在等她,还有麟空。
“师父?你怎么来了?”
麟空站起身,道:“还不是为了来看看你,九玄女的事情已经传遍界了。你最近还是心些,我怕圣母元君会对你出手。”
“虽然夙璃是她的徒弟,可她也不能这般是非不分。而且今日后的话诸多破绽。难道她都没听到吗?”
北渊倒了杯茶,道:“她听没听到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心里认定了谁是凶手。玄女是她最得意的门生,如今就这般毁了,你她能善罢甘休吗?”
“那这么,这个锅,就是要我来背了?”
北渊摇摇头,道:“帝不会傻到为了一个玄女得罪整个凤凰族和我。我们只要安心的得待帝出一个结果就好。”
南栀也坐了下来,看着麟空最近好似变得圆润了些,忍不住开口调侃道:“师父,你怎么没有把师娘带来?”
“什么师娘,你别听她瞎。”
“既然是瞎,师父你怎么脸红了?”
麟空被南栀的无地自容,正要作势打她,一道淡紫色的身影便出现在院内。
姝婳走到麟空身旁,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等饿了。所以我便来找你了。”
麟空看了看在一旁偷笑的南栀,无奈的摇摇头,“你饿了不会找庭雨给你做吃的。”
“可是,一个人吃没意思。”着姝婳一边拉着麟空,一边朝北渊与南栀道:“我们先走啦,改日再来看你们。”
南栀也累的很,转身就想回房,身后的北渊叫住了她,问道:“那你今晚有想吃的吗?”
南栀转过头的十分阴森,“我要吃后的肉,你给我吃吗?”
“别闹,正经的。”
“我不饿。”
“你别逼我送去你房里。”
“你敢,当初好的。”
“我可没与你好,不进你房里。”
“你堂堂北渊战神,话不算数。”
“我哪樱”
……
魔界,润泻与涂禹正在对着界的地势做分析,两人对这次的战乱可谓是密谋已久。
润泻道:“你之前你已经布置好的计划,有成效了吗?”
涂禹点点头,“我出手,你放心。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样才能让界放松警惕。”
“难不成要将在界的魔兵魔将撤出来?”
“不行,”涂禹连忙否决,“此时撤兵,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还是得挨个挨个击破,先从北渊开始下手。”
“直接将他新娶得神后绑来,不就行了。”
涂禹一脸恨铁不成钢得看着润泻,这让脑子是用来摆设的吗?
“若是贸然将南栀绑来,提前爆发大战,那一切都白费了。这种事当然得秘密进行,最好是得由南栀自己亲自来魔界。”
润泻跟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涂禹,“但凡她有些脑子,都不会来魔界送死。”
但涂禹却颇有信心道:“等着吧,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来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