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坐在房中相顾无言,等待着凤帝凰后来。
但南栀还是十分疑惑,北渊究竟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她被圣母元君带走时,并未有人看到。她刚要提笔写字问北渊,凤帝凰后与麟空便从门外闪了进来。
凰后一进来,引入眼帘的便是南栀那面色憔悴的模样,青丝洒下,显得她面色更加苍白了。想起刚刚麟空她失聪了,便难忍心痛,眼泪落了下来。
凰后抱住南栀,哭道:“可怜我儿,白白遭受慈欺辱。”
南栀明显能感受到凰后落在她肩上的泪水,她听不见,只能拍拍凰后的背,以示安抚。
凤帝走过来,颇为心疼的摸摸南栀的头,转身道:“劳请二位出去一下,我要与兰茵为栀儿探探伤势。”
北渊其实不太想出去的,但麟空直接将他拽了出去。待门关上后,北渊道:“你方才拽我做什么?”
麟空答道:“凤凰族自有凤凰族的秘术,凤帝都开口了,我们怎能继续待在里面。”
听麟空这么一,北渊才反应过来,刚刚是他忧心过度了。
于是两人便坐在院中的椅子上等着结果。
屋内,凤帝凰后让南栀盘腿坐好,便对她施法,赤色的气息萦绕在他们周身,阵法中的南栀蹙眉,看过去好似十分痛苦。
凤帝凰后各将自己一般的修为渡给了南栀,渐渐的,南栀身上的伤开始愈合,但她的耳朵,还是有些嗡嗡作响,但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收起阵法后,凰后一时支撑不住,吐了口血,吓得凤帝立即接住了她。凰后朝凤帝摇摇头,“我没事的,只是一时没站稳。”
凰后现在一颗心都在南栀身上,只要南栀好,她便好。
凤帝扶她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为她调息后,这才放下心来。
“那我将他们唤进来,我们便回去闭关。”
“好。”
北渊与麟空进来后,仔细看过南栀,发现她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面色还有些许苍白。
“南栀便交给你们了。”
北渊与麟空同时点点头,送走凤帝凰后之后,北渊去熬了些粥,等着南栀醒来时喝。
麟空也并未闲着,去了牢,审问圣母元君。
牢内,念着圣母元君是辈份较高的神仙,并未对她施刑,因此麟空过去时,圣母元君还坐在牢房内打坐。见麟空来了,也并不将麟空放在眼里。
麟空也不在意,开门见山问道:“你那日究竟对凤凰女帝做了什么?你最好如实来,不然别怪我对你用刑。”
圣母元君嗤笑道:“不过是一介麒麟修炼成神,也敢如此威胁本君。”
“你究竟是与不?帝已经将你交与北渊战神处置,依着他对南栀的在意,你应该明白自己的下场。”麟空道,“你还不知晓吧,就在昨日,帝已经寻找出残害夙璃的凶手,不过你应该会觉得很吃惊。”
听到这个,圣母元君才睁开眼,道:“不也不必为了她故意编造,谁是谁非,本君有眼睛看。”
有眼睛?你怕是瞎了眼吧。
麟空又继续道:“难道你不想知道吗?这可是帝亲自查出来的结果。可是震惊了整个界呢。”
“究竟是谁?”
“自然是那个尊贵无比的后娘娘。”
麟空话音未落,圣母元君便反驳道:“不可能!”
“不可能是吧,我也觉得不可能,毕竟那日还是她派人去通知你夙璃受伤之事。但此事,证据确凿,在夙璃的体内发现了后残存的灵力,况且那日只有后在场。随后后的侍女也一改之前的证词。如今先不帝会不会放过她,北渊战神第一个便要她死。”麟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若是你再不交代清楚,只怕会落得比她更凄惨的下场。”
圣母元君显然不信,“不可能,怎么会是她,不可能。明明是她告诉我,是凤凰女帝害的夙璃。”
麟空听不太清楚,便又走进了一些,道:“把你知道的都出来,不然没人保的了你。”
沉默了片刻之后,圣母元君才道:“我,我都。那日是后派人来叫我,是凤凰女帝将夙璃的仙骨剔了。我当即便冲去了宫,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夙璃,心疼不已。夙璃可是我的得意弟子。后来与凤凰女帝对峙之后,便不了了之,也是后告诉我,去浮望宫附近堵她,但不能在浮望宫附近下手。后还给了我一包粉末。是能让她生不如死。”
“什么粉末?”
“我也不太清楚,是后给我的,好似不是界之物。我将粉末用在凤凰女帝身上后,果真她只受了两鞭子便承受不住了。”
麟空听的双眼充血,忍不住怒道:“你还未查清事情真相,便对无辜之人下手,你于心何忍?你可知,如今你害的她双耳失聪。你简直是枉为神仙。”
罢,麟空便消失在牢内,将审问的结果告诉北渊。
北渊一脸戾气,恨不得将后与圣母元君碎尸万段。
“看来后与魔界勾结,是真的。”
北渊点点头,道:“先前帝便发现了,如今也不算是冤枉了她。现在留着后,只不过是想让后自行露出马脚。”
其实帝并未将后是真凶一事告知界,只是找了一个替罪羊。而他要留着后将魔界的计划引出来,最后在一网打尽。
方才在牢中,麟空只是诓了圣母元君一下,她便将一切都了出来。
现在夙璃确实已经无法修仙,拖着一个凡人之体,也不知可以撑多久,帝念着她也是个可怜人,便赐了她一颗往生果,重新让她生出仙骨。
麟空见南栀已经好多了,便回了少室山。
回到少室山时,姝婳已经做了一桌子的菜在等他回来,最近麟空觉得自己对姝婳的态度有了一丝的改变,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姝婳见他回来了,拉着他到饭桌前坐下,定要他尝尝自己做的菜。麟空盛情难却,只好尝了几口,发现味道还是不错的。
“南栀怎么样了?”
麟空夹了一根菜,“凤帝凰后为她疗伤后,已经好了很多,但耳朵还是未痊愈,想来应当需要一段时日。”
姝婳点点头,“其实,我可以去看看南栀的,毕竟我们女娲后人最擅长的便是医治。”
“真的吗?”麟空惊喜的抬起头,“那明日我们便去。”
“校”姝婳看着麟空这般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麟空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