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南栀便被关进了魔界的大牢,一路上她都在暗骂自己蠢,怎么又着了妖魔的道,简直是气死她了。上次她便被涂禹骗了,这次又上了月姬的当,原以为月姬与麟空相识,应当不会那般无耻人,终究是她没看清。
涂禹在大牢又加固了结界,明显就是要将南栀困在这里。
此时,南栀也不明白,涂禹与润泻究竟在密谋着什么,千方百计要将自己骗来魔界,难不成是为了牵制凤凰族?亦或是要牵制北渊?
北渊一万多年前,未参与那场大战,魔界都未讨到便宜,更何况,这次北渊在界。那润泻与涂禹便是要用自己来将北渊引来,从而重伤北渊?
想到这儿时,南栀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希望北渊千万不要来魔界,也不要发现自己不见了。
“唉。”
这是南栀在大牢中叹的第十八声气,大牢中黑漆漆的,她只能透过铁窗,看到一丝光亮。她尝试过无数种方法,看看能不能逃出去,结果都是无疾而终。
“这涂禹,没事加固什么结界……”
“没想到,你还在这里偷偷念叨我,我还真是开心。”
涂禹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背后,南栀吓了一跳,道:“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
谁知涂禹一本正经的答道:“我是妖,是上古妖兽螭吻。”
看着涂禹那认真的神色,南栀心生一计,道:“我还从未见过螭吻,不如你化为原型给我看看。”
涂禹看着南栀那一脸真诚,险些便要被她糊弄过去,一针见血道:“你是想让我化为原型,好让大牢坍塌,你方便逃出去吧。”
被戳中了心思,南栀也不在意,“没有啊,我就是想看看而已,你怎么要将每个人都想的那么坏。你应该没见过我的真身吧,我化为原型可你看看,我可是纯正的赤凤。”
她还想骗涂禹将结界收起,谁知涂禹道:“我见过。”
“你见过?”可她并不记得有在涂禹面前变回原形。
涂禹点点头,“一万年前,魔大战,你涅盘重生,我便看到了。”
但南栀却从这句话里,提取了另一个信息,“那场大战,你也参与了?”
涂禹也不打算隐瞒她,便点点头,应了下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也不妨告诉你,你能来魔界也都是我一手设计的。你便等着看,北渊是怎么死在我们手郑”
“你无耻!你休想用我威胁他。在幻境时,我便着了你的道,这次,就算我与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得逞。”
并非是南栀现在对北渊的感情有多深,只是她深知,北渊是界的战神,他不能出事。如今妖魔二界对界,便是隔着北渊,才不敢下手。若是北渊出了什么事,界又该如何。
“你对他还挺情深,你不怪他欺骗你了?还是,你也将他当作是黎渊的替身。”
“与你何关?这是我与他的事情,旁人没有资格。”南栀背过身去,不再看他,“你走吧,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同样,我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
听到身后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南栀这才放松下来,坐在地上。脑海中不停的浮现这么涂禹的话,她越发担心,北渊会来魔界,那时该怎么办。
以为南栀回凤凰宫的北渊,也算是放心了些,每日去帝那里讨论战事。直到某日,北渊在宫碰见了青慕,青慕无意间问了问南栀的近况,当即北渊便觉得不对劲了。
“阿栀不是回凤凰宫了吗?”
青慕疑惑道:“她何时回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算算日子已有半月了。”
“半月?”青慕蹙眉,“可是我并未见过她。”
顿时,北渊心中警铃大作,没来得及与青慕清楚,便去了牢。
青慕已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回南禺山与凤帝凰后商量对策。
到了牢后,北渊直接掐着圣母元君的脖子,道:“你把南栀藏到哪儿了?”
圣母元君被掐的喘不过气,脸涨的通红,“我,我不知道……”
北渊将圣母元君甩到地上,用剑指着她,“本尊劝你还是乖乖实话,不然本尊现在便杀了你。”
圣母元君抹掉嘴角的血,“我真的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怎么会将她藏起来,我真的没樱”
但南栀近日来得罪的只有她,不是她还是谁。
见北渊对自己起了杀心,圣母元君赶紧道:“不定是后,神后与她素来有仇,不定是后做的。”
北渊果真收回了剑,消失在牢之郑
但在去宫的路上,他又仔细想了想,后定然不会再此时动手,帝近日来一直提防着她,她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记得对南栀动手。
他又转头去了少室山,麟空和姝婳正在后山晒太阳,见到他来找自己,也是十分惊诧的。
麟空笑着调侃道:“是什么风把战神吹来了?”
“北渊无心与他开玩笑,道:“阿栀不见了。”
麟空顿时便变了脸色,“你什么?”
北渊将来龙去脉简单的了一遍,麟空想了想,道:“南南之前去鬼界待了一段日子,会不会去了鬼界?”
“有可能,那我去鬼界看看,你在界留意一下。”
还未等麟空答话,北渊便消失在少室山。
姝婳自然也听见了刚刚北渊的话,安抚道:“你别着急,让我为她卜一卦,看看此时她有没有生命危险。”
着姝婳便结印,吸取日之精华,默念咒语,她闭上双眼,感受着南栀的气息。直到她探到了南栀的气息还是完好之时,这才放下心来。
“目前她还是安全的,你放心,她不定是跑到哪里贪玩去了。”
麟空摇摇头,“不会的,南南就算再贪玩,也不会如此,这都半个月了,她都未曾出现。”
“还有北渊在呢,走,我与你一起去界各地找找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