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锋这两天还有些奇怪,不就是被球击中了一下么,哪能那么容易就死的。
现在看到这味丹药,他立即明白过来了。
这明明就是一颗饱含铅丹的毒药,哪里是什么珍贵的丹药。而且他确认,这个老头子一定是什么炼丹的道士,而根本不是什么大夫。
以前的杨司锋本来就受了内伤,身体本来就虚药,再吃这么一颗有毒的丹药,当即就身死不治。
虽然这庸医的医死的乃是另一个杨司锋,说不定还是因此才让自己有了附身的机会,可是杀人就是杀人,怎么能因为不是杀死自己的,便能放过他了呢。
更何况,杨司锋只是读了一个卫校的中专,可好歹也知道一些医理常识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成为一名厂医了。
如果连什么药物有毒没毒他都分不清,他这四年的卫校可不是白混了?
“少爷,你这是何意,老夫好好的救治于你,你为何出口伤人,”老者当即面露不悦道。
“救我?只怕害我才是真吧,”杨司锋冷笑道,“你既然认为你的药那么有效,你自己试吃两颗试试,要是三天后没事,劳资当从给你赔礼道歉。”
“你…”老者怒视着杨司锋,看到杨司锋毫不示弱,不由马上泄气道,“罢了,你不识好歹,也是你自己的造化,你自己不管死活,可不是老夫不救治于你,告辞,不送。”
说罢,真的气呼呼的走了。
“少爷,这可怎么是好,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医好你的病的大夫,你却把人家气走了。”杨福捶胸顿足地说道。
“找不到大夫就找不到大夫,大不了本少爷自己医,”杨司锋脱口而出。
是啊,他怎么就忘记自己是大夫的事实了呢,虽然只是个卫校中专,可不比当代的大夫强上十倍百倍,不管如何,自己好歹背过几个千金方啊,更何况,自己还学过人体解剖学,当代绝对不会有人比自己更熟悉这个了。
“少爷,你、你、你不要吓老奴。”杨福当即吓得面如土色了。
“福伯,我可不是吓你,你仔细回想一下,我的内伤,至于会因此要了我的命么?绝对命不该死的,可为什么我会昏迷那么久呢,就是那个庸医给我吃了这味丹药,这哪里是什么丹药,这根本就是毒药,我差点就被他给毒药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香香,你快劝劝少爷,少爷的病要是真的不好,咱们家可就完了,”杨福还在不住的哀声叹气。
杨福也是真为自己好,杨司锋看到他这不住摇头的样子,真的是哭笑不得。
脑海中却在飞速地转动,自己的胸口仍然感到疼痛,那就是,自己的胸口一定有淤血凝滞,当时既然没有死,也不会有太大的事情,要不然早就挂了。那么,自己要做的,就是找到几味活血化淤的中药就好了。
“香香,帮我拿纸笔过来,”杨司锋出声道。
一看周围并没有香香的人影,不由哑然一笑,自己这么快就腐败了?自己挣扎着回到房间,书架倒是有一张,只是,估计从来就没怎么用过,那笔筒和笔砚不知积了多厚的灰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