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那就这么办吧。老夫可要告诉你,虽然你现在是军职,可你时刻不能把学业落下了,老夫可会时不时的抽检的。而且,老夫也会上表,你目前只是权任梁山军,还不算正式的军职的,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料了,待到来年科举,你还可以参加的。你自己也要上进点,不要一个七品的军指挥使就满意了,做人不能这么点格局。”
杨司锋有种在哪里听过这话的感觉。
七品的指挥使不好么?那可是足额的2500人的部队,虽然可能多数是妇孺老幼,干的还多半是修路架桥,再加上耕田种地的活儿,可那也是2500个人,堪比一个下等县的县令的职务啊,自己才十九岁,能做好这个职务就非常不错了,怎么就是没出息了呢。
“罢了,老夫的调任还有一段时间才能过来,便帮你这兔崽子把首尾处理得了,应该还有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正好,你小子借此机会把宋江这帮匪首押到汴京,这帮人要经朝廷亲自处置的,你也正好在朝廷的大员们面露个相,不要掉了老夫的面子,别忘了,老夫可是把你学生举荐上去的。”张叔夜已经不耐烦的下斥客令了。
“是,老师,学生这就告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学生明天就出发?”杨司锋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善解人意,欣喜地说道。
“去吧,去吧,”老爷子的挥挥手,已经埋首不知道看着什么文案了。
回到营房,马上将张叔夜的安排告诉了大家。当然,为免刺激到高强,对于仍未颁发出的任命,他没有说出来。
“这么说,哥几个能回去了?这些天可闷死劳资了,老兄,我可告诉你,我这些天可真的憋着没有乱来,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管用?劳资这一回去可得和媳妇大战三天三夜,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象你说的那样,能让媳妇怀上老高家的种。”
杨司锋不敢直视的扭转头去。他发现,高衙内只怕除了这些事情之外,对别的事情都没有任何兴趣,他发誓,他真的不认识这么一个猥坏不堪的坏男人。
武松和史进二人本来要留下来的,可他们听说杨司锋家里有好酒,又念叨着或许还在汴京城的鲁智深和林冲二人,也坚持要过去看看,哪怕杨司锋承诺他会给他们带来好酒也不依。
杨司锋次日一早去道别了父母,然后乘坐三条大船,仍由自己的本部人马陪同,只是多了个武松和史进,沿水路径直回往汴京。
因为是逆流行驶,船只堪堪行了五天之久,才进入汴河之中,再过不久,就能登岸回家了,不由小小的有些激动。
想起那个娇俏可爱的香香姑娘,居然还有些小小的想念,也不知道她们如今将家里的酒卖得如何了?
斜刺里不知哪里钻出一条画舫,差点擦他们的船只而过,船头之上,只见一娥冠道袍、身材修长的身影迎风而立。
“好俊俏的娘子,好好的去当什么道士,”高强突然惊道。
杨司锋一时无语,高强你身体才刚刚好,就又盯着人家的娘子乱看,你是不是就这么憋不住?若不是多年的交情,劳资恨不得不认识你。
“哪里来的纨绔,居然敢出言侮辱我们易安居士?”那女道士倒没有搭话,船上其它人立即不满的吼了过来。
“她是易安居士,她就是李清照?”甫听此言,杨司锋当即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