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歌,林编剧……你究竟男人女人啊?”萧逸然白了她一眼,打开矿泉水,倒了一点在烟灰缸里。
林月歌挑起唇角,“萧爷希望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怎么你的性别还能因为我的希望而改变呢?”萧逸然往盛了一点水的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
“可不是嘛!您希望我是女人,我就娇嗔一点喽!希望我是男人,我就粗糙一点喽!”
“粗……粗糙一点?”萧逸然眉毛抖了抖。
“对。洒脱不羁放纵粗矿……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林月歌抱着胳膊站在一边。
“你还能私人订制?”萧逸然笑笑。
林月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她又不是那啥充气的。
啊啊啊,明明一个写书的,嘴皮子竟然说不过他一个演戏的。
果然,写书的不如背书的。
正巧开水壶“吧嗒”一声,水开了!为她解了尴尬。
林月歌抬脚正要去倒水,又忽而停住。
她这是伺候人上瘾了是吧?
伺候萧爷光荣感油然而生是吧?
萧爷刚才递给她的,是一根金烟吧?
啐,美得他!老娘不伺候了!
她忽然就想开了。
回头对沙发上兀自吞云吐雾的男人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沙发上兀自吞云吐雾的男人依旧在默默吞云吐雾。
“唉你听见没?”林月歌撅了噘嘴,“水已经烧好了,我走了哈!”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成何体统。
林月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