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最后叫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面上一派冷漠,“我看是你想喝我喝过的吧?占着我的杯子有意思吗?”
“对。我就是想喝你喝过的。”萧逸然笑,“不止占你一杯子,还要占你一辈子!”
林月歌不行了!
她得去洗漱间!
鼻血君已经辞职不干了!
鼻血君表示这不是人干的活!!
“你……你……你……”林月歌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名堂来。
还是萧逸然站了起来,接过了林月歌的兔兔杯,把她拉过来坐在他身边,“这一个杯子,你还跟我分这么清楚?你喝我喝不一样吗?”萧逸然说完立马揭开兔耳朵,喝了一口兔兔杯里面的水。
林月歌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主要是因为脑子缺血太久了,语言中枢已罢工。
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才说了一句没什么营养的话,“你,你不是洁癖么?”
萧逸然想说,我只对你没有洁癖。但是没有说出口,说出口的是,“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林月歌一动不敢动,眼珠子瞟了他一眼,他正饶有兴致得看着她,她说,“那你不用纸巾,用手帕……”
“那是因为我环保啊!”萧逸然编瞎话,“我还是某省的环保绿色大使呢!”
嗯?林月歌扭头看他,绿色大使啊?好颜色啊!
其实好些年前还有人提倡用手帕不用纸巾,林月歌都参加过那些活动,可最后都不了了之。就是再节约树木又怎么样?它就是不方便啊!这种快节奏的时代,大家都只图方便省事,谁还去在乎什么资源不资源?
林月歌觉得口渴,下意识端了茶几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见萧逸然眼神波光粼粼的看着她,她才惊觉自己喝的是茶几上原本借给萧逸然喝的那个自己的白瓷杯。
那是她自己的杯子没错啊!
可是那是萧逸然喝过的呀!
可是这里有萧逸然没喝过的杯子吗?
没有哇!
那她还伤心个什么劲?
林月歌不动声色放下了杯子,“你的房间还没订好?”
萧逸然放下兔兔杯,靠回沙发上,也不说话。
林月歌又问,“明天去拍外景,你戏份重吗?”
萧逸然看着茶几上并排放着的两个杯子,心里咯咯笑。
林月歌还问,“你的台词好像是最多的,你都背下来了吗?”
萧逸然嘴角上扬,还是不说话。
林月歌崩了。忽然转过身子朝萧逸然吼道,“问你话呢!你丫耳朵吃了韭菜啊?”
萧逸然哈哈笑了起来,“我就喜欢你这样。别总端着。本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啊!”
“谁端着啦?”
“你啊!”
“我还不能有多面性啊?”
“多面……什么?”
“性啊!多面……我靠你丫!!”林月歌朝萧逸然扑过去,作势就要动手。
她今晚太憋屈了。一轮都没赢过。
她怎么就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呢?
她怎么就凤凰落水不如鸡了呢?
萧逸然摊开傲娇的手,表示绝不承认自己是狗和鸡。他只是反应快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嘛!
林月歌一拳就朝萧逸然肩膀捶了过去。
她知道肩膀受力,不会把他打疼,倒是自己的手,可能会更痛些。
萧逸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一只大手温柔的包裹住了那只小拳头。
“怎么?花拳绣腿还想打人?”
林月歌气不打一出来,“你是人吗?”
萧逸然好看的瑞凤眼弯了弯,“我怎么就不是人了?”
拽着她的拳头,反用力把她拉近了一些,“那你说说,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声音好听到魅惑!
林月歌眼皮子一抖,这声音真是听得她浑身发苏,“你在我心里还能是什么?是无赖,是恶魔,是色鬼投胎!”
萧逸然笑得更浓了,“我怎么色了?”
“这样?”他把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上,“还是这样?”两只手同时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腿上。
林月歌一张脸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鼻血君,心脏君,大脑君,全都已经朝她的脸甩了辞职信不干了!
她现在真是叫引狼入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啊啊啊!
“你……”
萧逸然笑,“你?你今晚怎么只会说这一个字?”
“关你屁事啊!”她再也不想注意什么破形象了。
萧逸然看着她,暖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