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弟,叫人好找啊!父王正派人寻你们呢!怎么跑这儿来了!”
“见过皇兄!”襄王两人对其行了礼。
那郈鄄太子只看了一眼云樁,“大皇子,这是我郈鄄的事,你越界了吧!”
“见过太子殿下!”云樁也对其行了个礼。“殿下才是,来得真快!”
“我如若不来,不知道你会如何唆使何砀栽脏嫁祸于我!”太子的口气带有蔑视之意。
“殿下这话说得真难听,我可没有这么说过!不信你问问何公子?”
云樁忙赔笑道,一脸谄媚。勤王对她瞬息转变有些忍俊不禁。
那太子对她嗤之以鼻,眼瞧着何砀说道:“你父亲委托我过来瞧瞧你,你可要自己保重啊!别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分不清楚!”
何砀知道自己被云樁诓骗,恨得咬牙切齿,一脸怨气地看着云樁。云樁只当看不到,反正这何砀是什么也不知,目的也已达到,其他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出了牢房,勤王忍不住笑出了声。云樁看了他一眼,便有所收敛。
三人一道回了襄王府,襄王再也忍不住,“大皇子,你可知道,如若方才那些话被太子听了去,你可知是何后果!”
云樁倒不放在心了,觉着襄王危言耸听,小题大作。“王爷,放心!他这不是没听到嘛。就算他听到,又能耐我何!我打一万两的赌注,他不敢说出来!这明摆的,这事儿他肯定参了一脚!”
“你是打算和我全盘脱出了吗?”襄王有些无奈地问道。
云樁端正坐姿,一脸的严肃,毫无方才的调笑之意。
“实话与您说吧!这次银河上的人是冲着我来的。这何砀虽然是买凶杀您,但与掳走我和秋侍郎的并非一道。何砀多半是被人当了枪使,利用了而已!不瞒您说,我这次得以脱身可是花了五万两的银子。”
两人一听这个数目,有些瞠目结舌。“怎么会!”
“我现在担心,那些人拿这笔银子擅养兵马,犯上作乱就糟了。勤王,到时得麻烦您的人多多注意些太子,别真让他搞出什么乱子!”
“你为何怀疑太子?绑架你的是山匪,这怎么看都联系不到一块儿?”勤王道。
“灭了那股山匪的是精兵,训练有素,手法老练!我后来才得知,这些人并非王爷您派去的人,您的人实则被山匪调开了。那么还有谁有能力抽调附近的兵力!而就在事发前几日,不时有人到兗城官府报说山上有匪,这也给了他们理所应当毁灭证据的由头。如果不是太子,我还真想不出来是谁!还有,冒犯一句,你们父皇年纪太大了,王爷您排行第八,怎么着也快四十了吧。太子自是忍不住了呗!”
勤王一听她调侃襄王,竟觉着好笑。
襄王有些无言以对,对她甚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