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文听了这话,眼睛里突然闪出亮光,惊讶地说,“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的手术定在明天?”周琴音很悲伤。原来周兴文早就想动手术了。因为她是个没用的姐姐,所以她没有得到足够的钱让他今天做手术。
她点点头,脸上故意挂着灿烂的笑容,安慰周兴文。
“是的,手术定在明天早上。手术后,你会没事的。你可以和你姐姐呆很长时间。”
周兴文忍不住带着希望的微笑握住周琴音的手,坚定地说,“好了,姐姐,我的父母都走了,将来只有姐姐可以互相依靠。我将永远在我姐姐身边。”
当蒋秀宛看到周琴音进入医院,他很快找到一个停车位,并把车停了下来。
直接在医院找一个熟人,找出周琴音进了哪个病房,找出病人和她是什么关系。只有那时,蒋秀宛才知道周琴音正面临这样一个绝望的局面。
想到最近周家公司的动荡,蒋秀宛不禁摇头。
周家兄弟姐妹的悲剧是父母的飞机坠毁,家庭财产被抢,弟弟的心脏病突然恶化。他似乎直到今天早上才有钱做手术。
蒋秀宛将不可避免地要更多地考虑这个问题。手术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周琴音真的像沈俊茂猜测的那样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吗?
然而,蒋秀宛不得不同情周琴音和周兴文,即使周琴音是事件的参与者,她也不袖手旁观。毕竟,她在世界上只有一个亲戚,周兴文。不管她为周兴文做什么,这都是很自然的。
蒋秀宛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询问了周兴文的具体情况,然后就回答沈俊茂了。
蒋秀宛是沈俊茂的特别助理,两人是大学同学,也是绝对的朋友,所以蒋秀宛在沈俊茂的办公室就像在自己的客厅里进进出出,没有必要回避。
当然,尽管沈俊茂在外面更放荡,但一旦到办公室,他肯定是个工作狂。
沈俊茂仍在关注该合同。蒋秀宛直接走进总裁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自己喝了一杯,然后把另一杯送到沈俊茂手里。
蒋秀宛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笑着说,“沈老板,你没兴趣知道我今天早上做了什么。”
沈俊茂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着合同,非常严肃地说,“你现在是老头子的走狗你现在说的任何事都不可信。”
蒋秀宛刚喝了一口红酒,闻言,噗的一声喷了出来。
他说不出话来,拿出一张纸巾,把嘴角擦干净。蒋秀宛故意显得愤愤不平。“沈先生,你是高高在上的,至少你要了解我们基层的无助。我怎么能拒绝沈明远让我做的事呢?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我不按老爷子沈明远的吩咐去做,老头子会让我收拾行李,今天下午就离开这里。”
“你是说你卷入了案子?“
蒋秀宛立即放下酒杯,举起双手投降。“沈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拿我的性格来保证,我真的事先对此一无所知,我完全是冤枉的,”蒋秀宛说。
沈俊茂冷笑道,“性格?你还有个性吗?”
蒋秀宛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突然说不出话来。
他在蒋秀宛做了很多坏事,帮助像沈俊茂这样的混蛋伤害了很多女孩,他真的没有任何性格可言。
他伸出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郑重地说,“沈俊茂,你不会真的怀疑我吧?”
沈俊茂笑着扬起眉毛。“你认为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会把你留在我身边吗?”
蒋秀宛松了一口气,跳到沈俊茂旁边,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