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干,就推迟道“叫你妈妈去买,买来了再干。”
小虎的脸颊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并且黝黑而且发红。有点像红脸的关公,也许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小虎上前一步来抢我手中的卡片,我往后退一步。
扮着鬼脸说道“你来抓我啊!你来抓我啊!”
当时我只记的,小虎两眼仿佛冒了光。我下意识的撒腿就跑,就当我临近楼梯时。我感觉脖子后面被什么东西掐住了,我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小虎。
我还没来的急还悔,一股强大不可抗拒的力量由小虎的手臂迎合着我像前冲的惯力顺着我的脖子撞向了墙面。我只记得我哇哇的大哭声,并且是蜷缩着哭。我听见母亲赶来了,我哭的声音更大了。
母亲一来慌了神,我听见母亲喊道“老公老公,快来啊。儿子的头撞破了!”我记得当时父亲在睡觉,拎着还在系腰带的裤子下了楼梯。
父亲看我一眼,又看了眼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小虎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虎的父母也赶过来了,小虎的父亲说道“赶紧送你儿子去医院吧。”
小虎此时居然开口说话了,他说“是他自己撞在墙上的。”
父亲把我抱了起来,我幽怨的看了一眼小虎。我清晰的记得,小虎愣住了恍惚了一下。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记得小虎那时的眼神是害怕,恐惧的。兴许是我的头破了,地上的鲜血吓坏了他。这些我也都不得而知了。
再后来,我们一家就搬离了金山浜。原因,就是那里要拆迁了。我们搬到木渎,起初是住在镇上与一名叫做小军叔叔的人合租的一间两室一厅的公寓。
母亲常说“让父亲跟小军叔叔说‘让他住里面,我们一家人都在木渎住在外面好做饭。’”后来搬到香溪东路谢巷村。
偶然的一次我问起小军叔叔现在怎么样了,母亲说“他出车祸去世了。”
房东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抄着一股浓厚的家乡口音。新家给我带来的不仅是喜悦还有深深的恐惧,那时我们居住的地方有一条长长的巷子。每到深夜,我与姐姐都不敢走进这条巷子。
就算是走,不是跑,也是大声呼喊“妈妈!妈妈!”
妈妈则会心领神会的说道“来喽!就站在屋檐下说道“过来吧!”
而我则会说道“妈妈你在吗?”
妈妈说道“快点过来!”
我则会一路奔跑,妈妈看我跑急了又会说道“跑慢点,别急。”而我只会应一声,因为我已经到了家门口。
在这里我又结交到新的伙伴,那时正是我要开始读书的日子。这辈子我都会怀念学校,因为那个地方是我魂牵梦绕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