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老三斜睨赵建设,早干什么去了,现在出来和稀泥,刚才不是还抬着关架子,拿势压人,他就不信了还收拾不了一个小丫头,要是离了他们乔家,乔汐月不是饿死才怪。
“村长,您这话说的,这哪里是我和这孩子计较。是这孩子不依不饶的和我计较。我一个当爷爷的被孙女儿怀疑自己想贪了自己儿子的钱,我这老脸往哪里放,这样的孩子我们乔家可不敢要,也要不起,汐月多能干呀,拿着砍柴刀都能把他大伯收拾,我也看出来啦,这孩子和我们不是一条心,这养来养去,还要养成仇人。还不如让她自己生活,免得又出来什么怪话说我们乔家一家的欺负她,这个名声我乔老三担不起。”
这次乔老三铁了心,要嘛这丫头乖乖的给我服软,我让她干啥她就得干啥。老老实实以后给我回来干农活,要嘛就自生自灭去。
因为这个丫头今天弄得在众人面前多被动,乔家几代人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脸都丢光了,被个孙女儿指着怀疑他贪钱,乔老三的老脸也挂不住,这事情已经到了这种不是东风压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地步。要不然按照这丫头的发展以后还有的闹腾。
赵建设你看乔老三铁了心,只能回头来劝汐月,“丫头啊,听叔一声劝,都是一家子,有什么过不去的,你还小总不能真的和爷爷奶奶断绝关系,就是地里的农活儿,你一个人也干不了,也得有人帮衬着,谁家对你再好,也亲不过你自己的亲人。”
乔汐月摇摇头,她等的就是乔老三对自己的放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再被乔老三拿捏在手心儿里。而且只要这一次低头,代表着以后恐怕她就真的不能上学在乔家老老实实的当牛做马,乔老三今天这么做不光是因为800块钱的事情,恐怕还有自己入学通知书的问题。
上辈子五月可没有机会去县上上中学,他们村只有一个迟春来考到了县里,这辈子按照她的成绩,没理由上不了县里。现在偏偏她被告知没考上,五月却有个去县里上学的机会。她又不是真的只有12岁,这里面的猫腻,只要想一想就能想出来有问题。
恐怕乔老三这么借题发挥,也是想掩盖住自己的入学通知书的问题,借着这件事把自己打压到忘记入学通知书,等生米煮成熟饭,恐怕她就只能乖乖下地干活儿。
乔家的人以为她不过是一个12岁的孩子,没有能力养活自己,没有大人照看着,生活不了,可惜她并不是一个真正的12岁孩子,对于她来说想要活下去,没有那么艰难,不一定可以大富大贵,但是养活自己上学吃饭,肯定是富有余。
“村长大叔您别说了,我爷爷既然决心已定,肯定是我做的不对,可是这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爷爷觉得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怀疑乔家的人,可是对于我来说我这么小,又没有爹护着,我再不长点儿心眼儿,被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而且说成什么?这笔钱我都要用来找我爹,我不能让我爷爷保管,也等不了我爷爷保管,找我爹是迫在眉睫的事。谁都不能阻挡我找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