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南辰,咱们来日方长。
她刻意柔弱的笑了笑,指尖指了指脚面,带着撒娇的意味冲着面无表情的男人道。
“要求敷个药,这个应该不过分吧!”
女子笑的很忧伤,配上这幅面容楚楚可怜。
南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这是只狡猾的野猫,利爪锋利,还用着柔弱当作外衣。
阿辞生性单纯,以后娶了她,定然不得安宁,不知道老头子怎么想的。
“明天滚回学校上学!”他冷漠的开口,夹杂而来的是凛冽的寒气。
南辞身子一抖,差点跪在大佬的面前。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父亲让他休学一年专心搞音乐,这——
刚想开口反驳,很快就住了嘴,在南家大哥和他的地位,可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
额,还是十八层,他说的话……
他突然望向月茶凉,几乎咬牙切齿道,“我帮你敷!”
然而——
月茶凉翻了个白眼给他。
你敷?
敷你妹呀你敷!
你敢跟过来,孤敢敲烂你的头。
“不要,万一你再欺负我怎么办!”月茶凉故作柔弱的道。
南辰冷冷的看着女子狡黠的眸子,白净的脚上黑肿的很是明显。
“跟我过来!”他道,随后就大步往二楼走去。
“姐姐!你怎么可以泼我?”唐衣诗柔柔弱弱的喊道,脸上尽是楚楚可怜。
月茶凉冷冷的笑着,从月珞漾口袋里抽出一块干净的手帕。
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指尖,似乎沾染了极重的污渍。
一秒两秒——
等到完全干净了,才懒懒的丢在女子的胸前。
“我的好妹妹,跟这小子订婚的是我,你如今想做什么?取而代之?”
“婚约是我跟他的,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要本宫不死,你永远只是个妾室!”
唐衣诗的眸子瞪的老大,里面是淬了毒的利剑,偏偏当场又不能发作。
月茶凉嘲讽的一笑,原本她倒是没想帮原主报仇,只是这一个两个的,突然觉得余下的两年,找点事干也不错。
南辞的衣衫披在唐衣诗身上,显得格外的宽大,月茶凉冷冷的用手指点在男人胸口。
“还有你,少特么在外面给我拈花惹草,有种把婚退了——”
说罢,懒懒的伸了伸腰,瞪了一眼月珞漾,“你不许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