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安却在一旁不屑的说道:“他啊,就是说瞎话不眨眼,听着好像他当过和尚、道士一样。”
娄安只是开个玩笑,李殊琼一下子被说中了身世,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心里一着急,一口酒就没忍住,全都喷了出来,把董旺惊得呆若木鸡,娄安也被李殊琼这种过激的反应吓到了,愣了一下,马上又说:“你急什么,我还没说你好像当过太监呢。”
李殊琼闻言,连忙就坡下驴,说道:“我就是怕你再说出这一句来,一着急,一口酒就喷了出来。”
三人一起哈哈大笑,又各干了一杯。董旺一杯酒下肚,看着娄安说道:“你说我昨天的话题太沉重,今天就说点别的。”
娄安不想董旺改变话题,打断他的话,说道:“也不是话题沉重,就是你说得太玄了,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董旺道:“还有比这更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呢。”
李殊琼生怕提起普宁寺,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董娄二人面前露出马脚,就想换个话题,于是马上附和道:“什么事,你倒快快说来。若说得不好了,可是要罚的。”
董旺道:“就是我们家大小姐,好端端的去普宁寺还愿,回来就病了。”
李殊琼连忙说:“你可瞎说,这里离普宁寺远着呢,她一个女儿家,能到那里还愿去吗?偌大的京城,难道连个寺院也没有了?”
娄安道:“张丞相三年前才进京。”
董旺白了李殊琼一眼,接着说:“大人请了多少名医给小姐看病,皆不见效。后来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郎中,用了一年的药,竟然给治好了。大小姐与他日久生情,抛下爹娘,从此再无音信。”
李殊琼道:“这有何奇怪?不就是‘才子佳人’换成了‘医生患者’吗?说得不好,该罚。”
董旺连忙说道:“你别急啊,听我往下说。”董旺借机喝了杯酒,又接着说:“两年前,有人发现了小姐的首饰,大人顺藤摸瓜,抓到了一个盗墓贼人。据他交代说,小姐的胸前被线缝得很整齐,他还以为是珠宝,结果是被人摘了心。”
李殊琼听到此处,忙抢着说:“也不稀奇,想必是那郎中拿你家小姐的心去入了药吧。董兄是实在人,不擅长编故事。”说完大笑起来,娄安也笑了。
李殊琼只是玩笑话,董旺却认真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起初,我也是这样想,但相爷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