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又是你,我说你怎么就那么爱多管闲事啊,你俩到底什么关系,看你长得又白又嫩的,难不成是这瞎子养的男宠?”
唐霜歌看着对面长得清俊却带着些痞态又出言不逊的男子脸色越发的冰冷了,他看了眼祁言抓住她胳膊的手眉头一皱,心中更是不快。
“你就任由他这般侮辱作贱至此?你不与我说也就罢了,你说你自己能处理好,就这般处理,还能让他们擅闯进来胡言乱语?阿言,亲人可不是这样的,他们欺人太甚,你何必忍气吞声。你放手,既然你不动手那便让我来。”
唐霜歌气得脸都红了些,那紧握成拳的手,骨节在咯吱作响,青筋直跳,这些话几乎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可见她当真被气得不行。
祁言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生气了,以前她也没这样生气过,但是那事之后,唯独被人欺、被人辱、被人作贱她如何都忍不了,无论是言语上还是行为上,就好似踩到了她的致命点一般,一点就炸。
“阿岐,无妨,你别气了,先回去,让我来处,莫气了。”祁言瞥了眼站在那里笑看着他们的祁聪,语气淡淡却带着劝慰与安抚,可唐霜歌怒火却未消反而上蹿了几分,她猛地甩开祁言的手。
祁聪看着这幅二人闹别扭的场景顿时就笑了,手里的扇子忽的打开,他轻轻的扇了扇啧啧笑道:“没想到啊,这关系还真是不一般。我说祁言啊,你走都走了还回来做什么,楚家灭族,人也都死光了,你怎么还好厚着脸皮一个人活着回来,不好好的死在那里,你克死了所有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小陆听了就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每回来都说一样的话,也不嫌烦。”
原本正想说话的祁言闻言不由得一笑,小陆声音不大不小的,院子里本就安静,祁聪就听得一清二楚,气得脸都红了起来,他的扇子啪的一收,指着小陆说不出话来。
小陆又朝他翻了个白眼,气得祁聪脸都快绿了,祁聪咬牙切齿的对后面跟来的人说道:“你,你们快给我把那小子捉住,看我不打得他满地找牙。”
“来啊,别以为我怕你。”小陆又翻了个白眼,结果被祁言回身敲了脑袋一下,疼得他眼泪直冒,“公子,我只是说说,你下手太重了。”
“让你多嘴,你去后头看着锦鸢,准备早膳,我们一会儿就回去。”祁言话语轻松,丝毫没有把祁聪方才说的话放在心上,唐霜歌的气被小陆的三两句话就给弄没了,看着二人竟觉得有些无语。
祁聪更是气得跳脚了,指着他们就大骂道:“气,气死我了,你们给我打,让他们谁也不许走。也把这院子给我砸了,烧了,让他给我滚出宜州城!”
小陆斜睨他一眼,又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到后院去了,那些人蜂拥而上,结果三两下就被上前来的凛风撂倒了,各个躺在地上呻吟着爬不起来。
凛风单手一把揪住祁聪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祁聪脸瞬间就白了几分,他来过这里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被祁言这么对待的,又惊又惧又气,还没待他回过神来就被凛风一把甩到了地上,凛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还敢来下次就直接打死扔出去喂狗。”
祁言闻言眉头微挑,凛风还是会放狠话的,平日里都是小陆嘴巴快的,他嘴角微微扯了扯说道:“祁二公子,既然你们都觉得我该死不想见到我,又何必来我这一亩三分地溜达的。我祁言自从走出祁家,进了楚家的门,生是楚家的人死也是楚家的鬼,至于我死不死的,又与你何干?这里是我的地盘,别给脸不要脸。这是最后一次,若是你下次再来……凛风,就依你言,直接打死扔出去喂狗便好了,免得扰了我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