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稚一委屈地带着哭腔,“我紧张的时候就想喝水,只有喝水能暂缓我的紧张,我一个小姑娘遇到这么大的事,还被某遇到人诬陷为巫女,害得我爹爹生死未卜,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我能不紧张吗,喝点水都不行了。”
鹿稚一特地将某人拉长加重。
水宁宁依旧闭着眼睛不想看鹿稚一冷声道,“要喝水跟上来。”
鹿稚一波弄着溪水洗了洗手,将水壶放进水里,抬眼偷偷环顾了下四周,奇怪的是周围没有一珠花草,正常在水源边都会孕育很多花草树木,植被都很茂盛,难道有人故意毁了一片花草,至于为什么毁花草,鹿稚一想起了那团黑气……鹿稚一瞥了站在身后的水宁宁。
“这水好清澈”鹿稚一起身将在地上捡起的石子扔向水里打着一圈圈水漂,一连扔了三次。
“走吧。”水宁宁不顾身后孩子心兴玩闹的鹿稚一。
赶了半天的路程到终于到了慈安庙,紧闭的大门在鹿稚一和水宁宁走到大门口时打开来了,身形修长的楚柏徐身着一件淡蓝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白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高贵的他把庙殿承托的熠熠生辉。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的吸引人,已经打算好跟他划清界限了,每每下定好的决心偏偏每次都因他一句话、一个背影、一个动作而破功。
“进来吧。”楚柏徐放下推门的手。
沉浸在楚柏徐容颜中的鹿稚一晃神过来,拍拍自己的脸颊,对自己刚才的失态很是懊恼。
“鹿伯父现在被软禁在宫中并无生命之忧。”楚柏徐直奔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