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赵政应和着陈治。
“我说你,刚才做的礼诗还不错,虽然不符合格式,但是你读书少,老夫也不怪你,看的出你有些灵气。但是我可不希望你如那诗中所写像牛郎星一样。”
赵政知道了,这怕是个女儿奴,他这话是夸自己吗?不是,是变相说:你小子命可不长,居然要连累我女儿当寡妇。
“是,岳父教训的是,小!婿!明白了。父!王!也交代过!”赵政特地加重了“小婿”和“父王”这四个字。
跟这帮人斗智斗勇真的累,赵政就是故意在气这个女儿奴:你女儿今天开始不是陈小小了,而是陈赵氏。不行的话,你现在马上穿好朝服去见老赵雍,跟他说退婚,你看他干不干?
赵政看着陈治,陈治也看着赵政。两个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个时候一个动作改变了这两个人,陈小小拽了拽陈治的袖子:
“哥哥,哥哥。你能不能跟我阿爹说,我要尿出来了……”
声音不算很小,本来翁婿二人之间酝酿的气势这一刻全部都破了功。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想笑:哪有新媳妇说要如厕还如此粗俗的?但是陈治一瞪眼睛,所有人都闭嘴了。
赵政看着陈小小,不禁想起来,那个关于陈小小的传闻:说陈小小身有奇病,智力只有七、八岁小孩子一样。
不会是真的吧!
老赵雍这么坑?!
“快带小姐下去。奉茶礼也算过了吧!”
陈治没办法只能如此。
这奉茶礼算是勉强过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陈家,陈治端起了那杯赵政所奉的茶,一仰头,都喝了下去。陈治这辈子第一回喝这么“难喝”的茶,比酒还难喝,也不知道这一去小小是福是祸,过了一会儿,他若有所思:
“估计这老骗子(赵雍)生了个小骗子(赵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