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对薄司樾有威胁的,薄君涛一律都不允许。
“您放心,我看上的女人没什么身份背景,家里只有一间随时随地都会破产的小公司而已。”
宽叔推着薄君涛往外走,薄司霆就跟在薄君涛的身侧,脸上始终是浅淡的笑意,“这不是您一直以来所希望的吗?明天我就带着她去民政局领证,您老人家也可以安心了。”
薄君涛低斥了一声,“胡闹!婚姻大事岂可这般儿戏。”
已经出了医院,外面一辆加长版的黑色轿车旁边,司机恭敬的打开了车门。
薄司霆帮着宽叔把薄君涛的轮椅弄上后座,他自己并没有上车,而是站在车门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薄君涛,“反正在您眼里我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罢了,您只需要知道我娶的女人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帮助,这不就足够了?”
“你”
薄君涛被他这话气的胸口都哽了一下。
薄司霆微微弯身,目光和薄君涛平齐,一字一顿,“您大可以放心,靠着女人往上走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说完,转身离开。
薄司霆的车子就停在旁边,他径直上了自己的车子,然后扬长而去。
薄君涛的呼吸粗重起来,一张老脸因为愤怒而涨成了猪肝色。
憋了半响,他才憋出来一句“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