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裴思宁都愣了一下，她是有多久没人自己手下的艺人吃饭了？

凌寒依然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感觉，“我也猜到了，我这样不赚钱的艺人……”

“猜你个头。”裴思宁直接把菜单丢他面前，“胡思乱想什么？”

“我不赚钱。”

不赚钱还说的理直气壮的人估计也只有凌寒了。

“不赚钱那是我的事，你只要把分内的事做好就行了。”她作为经纪人自然也是要担责任的。

凌寒想了想觉得有道理，所以确认了一下，“真的不是散伙饭？”

裴思宁简直哭笑不得，她手下的人怎么一个个都奇奇怪怪的？

“哦。”凌寒认认真真地开始看菜单了，眼神看着裴思宁的时候还有点奇怪，仿佛在说，如果是散伙饭我就要点贵的。

昨天的苗妙让裴思宁有种自己亏待了她，现在的凌寒依然让她有这种感觉，别人都说她是个成功的艺人，带出了红遍大江南北的左霖，在她看来，自己其实什么成绩都没有。

左霖的成就，就算没有她，他也能做好。

裴思宁心里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点失败了。

“吃个饭而已，不要想太多。”裴思宁挺无奈的，“你最近好好休息……”

她话还没说完，凌寒眉头一抖，似乎在说：果然是散伙饭吧？

裴思宁也挺无奈的，“我话还没说完，你不要给我这种表情。我是想告诉你，后续我会给你安排一些真人秀。”

“真人秀？”凌寒愣了一下，“我戏还没演好。”

“现在是综艺时代，你都要参加。”裴思宁放弃跟凌寒交流了，直接给他下命令了。

果然，凌寒“哦”了一声，专心看菜单去了。

这顿饭吃完，裴思宁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自己手下每一个艺人都吃顿饭，好好聊聊。

至少和凌寒吃了这顿饭，她多少也知道凌寒是怎么想的了。

这个圈子里有大部人都是带着目的性进圈的，但是也有一些充满迷茫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有工作就接，没有就在家安心抠脚。

凌寒就是这种，不悲不喜。

其实裴思宁很喜欢他这种生活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