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的专家,专业素养一定要足够强,他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这样的人呢?
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人影,魏祯!那个来过他们科几次的人,专业素养还行,应该可以……
楼星澜一边想着一边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挖人过来了。
距离李智那场车祸已经过了两天,林奇接到了陆永的电话:“你这次做得不错。”
林奇冷笑一声:“你太抬举我了,这种事我还做不出来,至少我不能让自己人死在那里,除了你们,想要李智死的人大有所在,你想得太简单了。”他已经将自己和那群人彻底摘开了,不愿意再帮他们做那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陆永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不管如何,这次的麻烦是解决了,那些人来日方长。”
林奇笑了笑,没再搭话,是啊,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他拿着那支特效药犹豫了很久,思索了很久,还是决定先交给一个他信得过的医生帮忙看看成份,是不是对白血病有用。
他不相信他们已经研制出特效药了,毕竟如果是真的现在的黑市一定会有贩卖的,首先就是要在黑市把钱赚够了再推向市场。
只是现在还什么风声都没听说,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个药要么是唬人的,要么就是还在试验阶段,他不能拿自己孙女的命来开玩笑,必须要慎重再慎重。
布金语回到家已经没有再去管那封匿名信的事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种事她也不愿意去相信,一旦接受了这种来历不明的“好意”,很有可能就是泥潭深陷。
只是在她看书的时候,看着看着发现书上滴落了几滴血,一种不太妙的预感袭面而来,果然,紧接着她的头就疼了起来,就像之前一样,感觉整个脑袋都要炸了。
她强忍着头疼捂着鼻子往厕所跌跌撞撞的走过去,沿途还碰掉了几本书。
“金鱼!”楼星澜进门就看见布金语跪在地上,指缝间都是血。
“怎么了?”他急忙冲到布金语旁边将她搂在怀里:“是头又开始疼了吗?”
布金语痛苦的紧闭着眼睛,暂时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感知,全身上下只有疼痛让她格外清晰。
过了一会儿,布金语直接晕了过去,楼星澜担忧的把她抱到了床上,替她把脸上的血擦掉,已经不能再等了,布金语经不起多少次这样的折腾了。
布金语做了一个很混乱的梦,好像是从她有记忆起的一切回忆,她在梦里还在自嘲着,这是要回光返照了吗?把她曾经的那些回忆再记一遍。
她整整昏迷了三个小时,楼星澜也寸步不离的在她的床边守了三个小时。
布金语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忧虑深重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担忧。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楼星澜轻轻抚着她的额头。
“没有,只是有点头晕无力,没什么别的了。”布金语轻声说着。
楼星澜定定的看着布金语,过了一会儿,突然俯下身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双手环抱着她,认真的说着:“我很担心你,也很怕……”
布金语沉默着,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软得不像话,突然觉得还是活着好,那种得过且过的心态还是改改比较好。
这一瞬间,她想到了那封匿名信,以及里面的一支药,她不确定是什么效果,但现在却只能试试。
楼星澜微微抬起头,视线下移,落在了她的唇上,很像就这么吻下去,但时机不对,地点不对,只能侧过头,将脸埋在布金语的颈间了。
布金语不太自在的偏了偏头,有点痒。
过了一会儿,楼星澜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往常的从容:“饿了吧,你再睡一会儿,我去做饭,一会儿叫你。”
“好。”布金语笑着应了。
楼星澜出门后顺手把门掩上了,布金语犹豫了一会儿,忍着头晕目眩起床,拉开抽屉把那支药剂取了出来。
她拿着药咬咬牙,将针筒装上,几次举起都有落下了,她没有把握确认这支药是不是有用,万一……
“金鱼,吃饭了。”楼星澜推开门愉快的叫着布金语。
她犹豫的时间里楼星澜都把饭做好了,她装作镇定的把药放回了抽屉里。
楼星澜眼尖的看到了顺口问了句:“那是什么药?看起来还挺高级的。”
“……一支葡萄糖,新包装。”布金语一直想不到好的理由,只能随口胡诌。
楼星澜不疑有他,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