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付落遮没有抬眼,眼睛始终盯着手里的板子,手上拿着笔,偶尔在板子上记录什么。
女军官叫冷木。
在等付落遮回应的时候,冷木走回自己办公桌前,“你这一回来,估计那班人又要哭天喊地了。”
样子是在跟付落遮聊天,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果不其然,付落遮没有答话。
末了,冷木又道:“这几天有个叫牧尤程的找你,每次来你都不在。”
终于,付落遮抬头,“什么时候来的?”
“中午十二点后。”
十二点半。
付落遮还在办公室逗留。
外边走廊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喊声,“报告!”
“没别人。”
人走进来
一身军蓝色空军常服,肩上带着两杠三星的臂章,身子笔挺,脸廓分明,一双眸子闪烁着锋芒。
听到付落遮的话,他嘴角微扬,“听说你生病了?”
“嗯。”
“哪病了?”
“心脏病。”
男人嘴笑得更开,“这病可不好治,需不需要我给你找个医生?”
“不用了。”付落遮将文件收好,把笔扔到桌上,伸手指着对面的椅子,“坐吧。”
牧尤程没跟他客气。
“说吧,这几天找我有什么事?”
“听说你回了锦城。”牧尤程试探性地问着,“有没有听说那边发生了什么?”
付落遮抬眼,扫了他一眼,淡淡问道:“你希望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随便问问。”牧尤程故作轻松道。
但在付落遮看来,他的慌张暴露无遗。
不想追问,也不卖关子,“在机场的时候碰到一群人,看起来来头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