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溪知道阿渲会埋怨自己,并未言语。反正阿渲也是关心柏溪,就让她说个够吧。
阿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小姐,那个羽达草是什么?你果真被人下过此药吗?”
柏溪说:“是真的,那羽达草是西达国稀有的止血良药,本来是外用的,若正常女子吃了也不会影响身体,只会延迟月事。我这么多天没来月事,正是刘月荷设计的,因为府里的大小事务都是她在管理,其中也包括我的饮食,现在她的房里还有没用完的羽达草,此时肯定想办法要怎么处理掉呢,估计还要查查身边的人哪个是内奸。”
阿渲问:“怪不得她刚刚那么慌张,现在她屋里肯定鸡飞狗跳吧?好想去看看热闹。可是小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被下药的,为何不向王爷揭发她?”
柏溪调皮的一笑:“你说呢?揭发了刘月荷,到时候王爷问我如何得知,那我自己的秘密不就公诸于众了。反正那草药也没伤害到我,我亦不想与她结怨,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已经在她身边步下了眼线,放心,她再怎么折腾都害不了我,随她去,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阿渲会心一笑,拍着手说:“哦……我就知道还是我家小姐最聪明,不过小姐,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提前告诉我,不能再自己一个人偷偷抗着了,小姐可是阿渲最亲的人啊!”
柏溪抱了抱阿渲说:“是的,只有我的阿渲姐姐永远永远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