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渲命人杖责了一位侍女,随即就把她遣散出府。那侍女出府前各种不服气,阿渲把她如何在王妃膳食里加羽达草和如何在鸽子笼里藏药包的事说了出来之后,那侍女面如死灰、震惊无比,想不到自己分外小心,居然也露了破绽......
子时,柏溪偷偷下床,轻轻打开窗户,果然高高的院墙上有那熟悉的身影。
柏溪换好苏沉带来的男装,让阿渲假扮自己睡在床上后,苏沉将她轻轻一提便如纸鸢般携至屋顶。苏沉轻功极佳,好似御风而行,只觉耳边风声不止,放眼望去,沉沉宫阙,连绵的殿宇,斗拱飞檐,琉璃兽脊,全都静静地浸在墨海似的夜色中......
两人在青楼看着婀娜的歌舞,柏溪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柏溪告诉苏沉,今天发生了很多让她头疼的事,差点又死了一次,还好自己躲了过去。苏沉不解地看着柏溪:“你是王妃,府里有谁敢害你?难道是六王爷?到底是我无辜牵连了你......”
柏溪朝他翻了个白眼:“对,就是因为你,你那日到底是因为什么把我掳走,与王爷交换人质的条件又是什么?看你的样子肯定不会是因为钱吧?”
苏沉不语。
柏溪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人怎么又不说话了?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吧,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对了,我这有瓶宫里上好的金创药,还可以祛疤祛痘呢,你们练武之人总受伤,你留着用吧!”说着拿出一个雪白通透的小玉瓶递给苏沉,苏沉迟疑了一下便接过来小心的藏在怀中。
天刚有些泛白的时候,苏沉将柏溪带回六王府内的寝殿,不等柏溪转身,他已瞬间飞到墙顶远远滴瞧了眼柏溪,终于掉头而去。
柏溪睡到午时才起身,有鸽子飞到她肩上,阿渲问:“小姐,鸽子说了什么?是不是那刘氏又要惹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