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出宫回府的时候,刘月荷非要坐成彬与柏溪的马车,三人挤在一辆车上柏溪故意坐得远远的。刘月荷头晕,整个人靠在珹彬身上,楚楚可怜。柏溪见他们这个样子,顿感自己多余。
刚到王府,刘月荷忽然腹痛难忍,珹彬不顾他人眼光,抱着刘月荷下了马车。只见刘月荷裙摆下鲜血淋漓,珹彬直奔内院......
刘月荷的孩子终是没能留住,珹彬悲痛万分,守在她的身边。
躺在床上的刘月荷刚醒,就有下人向珹彬指控柏溪,说六王妃嫉妒侧王妃在她之前有孕,恐生下王爷的长子,怀疑六王妃用巫蛊之术诅咒了侧王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说看见六王妃昨日在袖子里偷偷藏了个张黄色符纸,恐怕是与侧王妃小产之事有关......
刘月荷听完大哭,哽咽着求珹彬为自己做主。见珹彬面有难色,柏溪主动提出验明正身,当场让珹彬的乳母宁姨对自己搜查了一番,果然在柏溪身上搜出了一个写有刘月荷八字的黄色纸符,随后又找大师验证了此符正是诅咒符!
珹彬摇了摇头说:“白柏溪,这次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柏溪沉默。刘月荷偷偷在她新换的衣服里藏了纸符她是知道的,只是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
“终是因我看错了你,害了我和月荷的孩子......本王怕是不能留你在身边了!”随即命人拿纸笔要写休书休了柏溪。
刘月荷在床角偷偷的露出了一抹微笑,瞬间又变回了悲痛的面孔,见珹彬休书写了一半,假惺惺的说到:“王爷,您与王妃是皇上赐婚,如果因为贱妾的事就这么休了王妃,圣上会怪罪于您,妾身不想王爷遭圣上责罚,还请王爷三思。”
珹彬不语,奋笔写完休书甩在柏溪面前,柏溪想也不想按下了手印,转身而去......
阿渲哭着收拾细软,还一个劲儿的埋怨柏溪。反倒是柏溪一脸轻松,一边哼着从青楼学来的小调,一边喂鸽子。
夜里,柏溪在床上翻身,朦胧间觉得床前有个身影。柏溪揉揉眼睛坐起身,果然是苏沉来了。
“他不要你,我带你走!”说完就要从床上拉起柏溪。
柏溪按住他的手挣扎道:“我不能和你走,我还有事情没调查完,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