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安也是很纳闷,怎么少夫人刚回到家,这人就往外走了。少爷今早也是难得的没有外出,在家耗了半晌的光阴,难道不是在等少夫人回来嘛?眼下怎么看着又似乎心生郁气?陆德安忽的甩甩头,保命要紧,少爷的家事还是少管的好。不过还是将宋清栀的行李提进了内院,又托苏妈给少夫人拿进房去,便离开了。
宋清栀不知道喻津言去了哪里,也不去管他,他向来都是如此来去自由,从不跟任何人报备。若是多问了只怕又要闹不愉快了,也自是没有兴趣去管他这些,各自安好就是心中所求。
这一天奔波是有些累了,宋清栀就令苏妈搀着自己回房了。原本只是想着小小的歇会儿,没想到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走出房门时,正巧看到苏妈走过来,“小姐可是累坏了?”
“也是不知为何这一睡竟是如此踏实。”宋清栀摆着头松松肩膀说道。
苏妈一听,十分欣喜的说:“肯定是小姐因为回家了。”苏妈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噢,小姐,洗洗脸,醒一下眼,下楼吃饭了,姑爷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饭厅呢。”苏妈说罢,就给宋清栀打来了一盆清水,又拿来了脸巾。
“好,我洗把脸就下去。”宋清栀应着,简单的梳了发,又整了整衣服才下楼,刚走了两三阶楼梯,就听到喻津言嚷嚷的声音,“怎么离开才一个月竟散懒了,还得人去喊吃饭。”宋清栀也没作答应,只顾走下楼梯,见他已经坐好了,也坐下了苏妈给拉开的椅子。
喻津言见宋清栀没有搭理自己,好生郁闷,也不再自讨没趣了。宋清栀是知道他这一副德行,倒也没管他。饭桌上的两人不言不语,更无眼神交流,气氛压抑得仿佛连只蚊子飞过都要被冰冻住。这两人性格里大概只有倔性是最为相似的,就是苏妈也只能旁观着干着急,却又没法子。
吃过饭,宋清栀在床边整理今天带回来的行李。喻津言走过,见半掩着房门,只见房门里的她那抹忙碌的身影,竟然是如此的养眼,简直就是俏佳人,喻津言嘴角缓缓泛起的一抹笑,大概连自己都没有察觉。随后又想起晚夕时的宋清栀竟是如此不耐见自己,没想到离开了一个月回来,竟然和之前判若两人,现如今连半句话都不愿意同自己说了,又好生郁闷,耐不住想要挑逗一下她,好让她注意到自己,想着便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