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是这几个人在她面前自导自演,还有一个看似精明的太后,却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委,郁雪繁忽然觉得实在是好笑。
如果尹月心只有这点本事,那么今天怕是要让她失望了。
“太后,我从来没有说过跟睿王有关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将睿王侧妃推下水。”
郁雪繁不卑不亢的说着,看似胸有成竹的样子让尹月心的心中有些慌乱。
可是一想到现在人证物证具在,证据确凿,而且太后也在场,任凭就算她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也不可能证明这件事情跟她无关,想到这里尹月心原本有几分担忧的心思,顿时就降了几分。
“既然你说睿王侧妃落水的事情与你无关,那你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若是你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哀家绝对不会冤枉你。”
听到这里,郁雪繁不禁有些庆幸,最起码这里还有一个明事理的人。
郁雪繁抬头看了看尹月心,又伸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衣服的后摆,嘴角忽然露出淡然一笑。
她慢慢的走到了尹月心的身边,将她的左手拿了起来,并在她左手的食指指甲中,拿到了几丝丝线。
“太后,您请看这几丝丝线是不是我身上这衣服上的。”
郁雪繁将她十指指甲缝中的丝线取了下来拿给太后看。
太后和尹月心一副不知所以的样子,按照常理来说一般人不都是恨不得将这种东西藏起来不让人看到吗?为什么这郁雪繁还要上赶子拿给太后看,这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太后将这丝线转而拿给了自己身旁的贴身侍女。
那是女抬头看了看郁雪繁身上的衣服,又瞧了瞧自己手中的丝线,最终说道:“启禀太后,这丝线的确是莫夫人身上的。”
听到这个答案,郁雪繁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可太后和尹月心却是更加的疑惑。
“莫夫人,你只是想要证明,的确是你将睿王侧妃推到水里的吗?”
郁雪繁摇了摇头。
“太后,若是我将睿王侧妃推到水里,那么我应该是面对着她,并且用手推她,将她推入水中,她下意识的紧张定然会抓着我的手紧紧不放,而从我衣服上抠下几缕丝线也实属正常。”
太后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女人想证明的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按照常理我面对着睿王侧妃,她若想从我衣服上抠下几缕丝线,这丝线的位置应当是我的袖口或者是我正衣襟上面,可是现在请太后瞧瞧我的两个衣袖以及我的正衣襟上可有破损之处?”
太后命人仔细地瞧了瞧郁雪繁的两个袖口以及她正衣襟一板上,都没有什么破损的地方。
可是这丝线明明是出自郁雪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