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没说话!
我又问了他一遍,警惕的拿出匕首。
难不成药性过了。
良久程广业都没有动作,还是呆滞在哪里。
我摸了摸鼻子,药性没过怎么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我紧盯着程广业,生怕他脸上会有一丝不同和木楞的表情不一样的神情。
“不……不能说,不能说。”昏暗的烛火光照在程广业无神的眼眸上,还有口中一直重复的“不能说”一切都那么诡异。
我握了握拳头紧盯着他问“为什么不能说?”语调有些提高。
“不能……”程广业只是呆呆的回复不能。
什么人这么厉害,真言散都套不出消息。是雷霆手段太过赫人,还是…我记得苗疆的蛊虫可以操控人心吧!
难不成程广业中了蛊?
“那个人和左丞相是一伙的嘛?”我问道。
“不算是,合作关系。互利互助!”程广业回答。
“那个人此刻在那里?”
“……”又不回答。
关乎到那个人的安危和身份程广业闭口不提。
我可不信这是忠诚!
恐怕其他的我也从程广业这里撬不出什么了。
我从发髻上取下实现准备好的银针,在他脑袋上扎了下。
程广业眼皮垂下来,整个人软踏踏的。
我让他趴倒在桌子上,看起来和喝醉一般无二。
有在桌子上放了两颗药丸给赵馒头的解药。
我起身向门口走去,推门出去。
门口馒头连忙陪笑。
我勾了勾唇角“一炷香后他就会醒,就说他喝醉了。里面……有你想要的!”我扬了扬下巴示意屋内。
说完,回到了大厅。
在人群里装模作样的小心躲避侍女和侍卫。
安全退到门口,我扫视一圈。拎起裙子向我的房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