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些横七竖八的桌椅上醒来时,昨天那个有原则讲道理的大叔正在开门,门上的锁链敲打着两扇着急打开的门。我们抬头看着门口的大叔,我们每个人都咬牙切齿的看着大叔。
但是。
他却笑嘻嘻的提着些油条豆浆进了门“怎么样小伙子们,小姑娘们昨晚过的还好吧,我给你们买好了美味的早餐吃不吃呀?”
我们都气冲冲的对开门的大叔说:“谁稀罕你的早点,我们要去校长那里告发你”。
谁知道大叔淡定的说:“我可是听说昨天晚上有学生半夜扰民呀?我一猜就是你们”
我们的愤怒被大叔憋了回去。他接着意味深长的说“昨晚和你们规定了时间的你们自己拖延时间,要在你们现在不是在学校而是已经踏入社会那么你们可能比昨晚的结果还要惨。”
年轻的时候听过的那些道理,其实那些我们都懂。但是不论那些讲道理的人扯着嗓子,拉着脖子,插着腰多么义愤填膺的告诉我们:时光易逝。还没经历世事的我们还是不信,我们还是会想捂住耳朵,翻个白眼,喃喃埋怨几句,甩门而去。
但是这个大叔的话似乎并不是那么让人反感,他把东西放在桌上“吃完,收拾完你们昨晚的残局快回宿舍好好睡一觉吧”。
我看着桌上的鸡蛋,油条,豆浆,包子。“嗖”的站起来两步奔到桌子面前,拿走两个鸡蛋“我和叶子吃鸡蛋,反正只有两个鸡蛋你们男生要让给女生的”。
徐子墨委屈的看着我“尘儿,我可是你男朋友呀,你丧尽天良”。
自觉积极活波可爱的我,带动了大家的气氛他们都拿起了桌上的东西吃起来。我们急切的打开打好结的塑料袋,大口的咬在油淋淋的油条上再立马喝上一口豆浆,那种感觉舒服极了。
叶子翘着兰花指,试图完好无损的解开打成死结的疙瘩。一边解一边说:“这个袋子有点油你们怎么解开的?”她抬头看我们时,我们正酣畅淋漓的吃着手里“仇人”带来的早点。
正在解塑料袋死结的叶子手停在半空中“你们都没刷牙就吃了?呃......尘儿你怎么也这么不拘小节?”
我看着面带嫌弃的叶子“叶子其实我放假回家连脸都不洗,牙也不刷,不出门不洗头,小事小事。”
周围的男生也齐齐点头赞同“嗯嗯嗯”。他们说完话之后感觉不对劲,齐刷刷想我投来八卦的眼光,然而有点厚脸皮的我并没有感觉到半分尴尬。还边吃边加了句“我晚上睡觉还打呼,难道你们昨晚没听到吗?像男人一样的呼噜声。”
听完之后木歌,聂桦宇,二娃回头看着呆滞的徐子墨摇了摇头,他们好像在说“徐子墨瞎了,看上了我”。
很快,我们快速的解决了面前的“美食”就连叶子都不在意刷没刷牙这件事了。我脱掉高跟鞋弯下腰卷起地毯,卷完时手上满是地毯下的灰尘。看着满手的灰,我突然想回到实习的时候我们抢宿舍的那天,我想要是没遇到徐子墨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