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打算隐忍,把方启恩的话当成耳边风,可方启恩却太过分,一次又一次的在挑战着她的底线。
人人都有脾气。
“可这件事再怎样也轮不到你去说,路可可,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方家的少奶奶了?呵,别忘记你是因为什么嫁给我的,我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娶了你的!”
方启恩的眼眸里面有火光,有深深的鄙夷。
开口说话,丝毫不给路可可留情面,每一句,都像是尖锐的针朝着路可可的心尖上面扎……
“对,所有的事情我都没有资格和权利,但我总有不进行下去的权利吧。方启恩,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剥夺我的人身自由权?”
路可可站起身,双眸倨傲的盯着方启恩,彼时的她就像是一只被惹急,满身防备的小刺猬。
“但从你做出这些事情来看,你是没有自由权的。”方启恩淡淡一声。
而路可可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铃声却响了,方启恩走去开门,是送餐过来的酒店服务员。
但是,那些餐食摆放在路可可面前时,路可可半点食欲都无。
方启恩见路可可还干站在那里,冷冷一句:“又要上演绝食的把戏?然后回到方家告状?”
“我告诉你路可可,少在我面前耍这些把戏,变故终究是变故,所有一切的计划该怎样还是要怎样的进行,你来这里是因为要和我完成任务,你可以不开心,但你却不能因为你的不开心而终止一切的行为和计划。”
方启恩的声音极度的强硬,霸道。
同时也宣布了所有一切,以及在整个事情中,方启恩的高高在上,路可可的卑贱如尘埃。
即便心很难受,但路可可还是强忍了下来,走过去端起自己的那一份到一旁。
她有所行动并不是因为方启恩的这些话而害怕,而是因为……而是因为躺在医院里面的母亲。
母亲还没有进行手术,还没有康复,她不能有事,若她有事,医院和方家都不会有那么好心帮她照顾母亲。
所以,她得好好的,得好好的活着。
而接下来的时间里,路可可和方启恩按照计划继续,为了避免他人的眼光,路可可在伤口上面缠绕了一条丝带。
路可可和方启恩虽然没拍什么照片,但小开却拍了他们的照片给老爷子传了过去,老爷子打了电话过来,要和路可可进行通话。
路可可接了过来,就听到老爷子那和蔼的声音在电话里面响起:“可可啊,怎么爷爷打你的电话没打通?”
“我的手机坏了,就没带出来。”
“这样啊,那等下让启恩给你买一支。”方老爷子笑嘻嘻的又问:“怎么样,在普吉岛玩的开心吗?你受的伤严重不严重啊?”
“我回国会看着买,我和他在普吉岛玩的还算可以,我那只不过是擦破了点皮,没有什么大碍。爷爷,再等几天我们就回来了。”
路可可一个一个回答着老爷子的问题。
至于她脖子上面的伤口,方启恩,小开,她在这件事上有了一个认知,那便是把事情最小化。
避免老爷子动怒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她也没有那么的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