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天哥,我得敬你,你这可是第二次救我了,你这兄弟,我交定了,好兄弟!”猴子又开了瓶啤酒递给杨天佑,要和他干一瓶。
杨天佑嘿嘿一笑,道:“为兄弟,两肋插刀,这是理所应当,来来来,干了!”
牛娃子也举起杯子,口齿不清的道:“天哥,你太霸道了,厉害啊,威武啊!”
哈哈一笑,杨天佑虽然和兄弟喝酒,可心里却是清楚,可能要不了多久,派出所的人就该过来了。
还好,两瓶啤酒下去,猴子和牛娃子都已经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外响起了陈琴的哭叫声:“邱所长,向晏明,花哥,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人都快打死了!”
杨天佑一机灵,直接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一边的猴子从沙发上爬过来,摇了摇杨天佑,哆哆嗦嗦的道:“天,天,天哥,来来来,再,再喝一杯嘛,都,都,都是兄弟!”
狗日的,再喝就要露馅了!
杨天佑在心里骂了一声,一把将猴子推开,也同样舌头打结的道:“喝,喝,喝个屁呀,再喝,我我我,我就要吐了!”
砰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邱所长和两个警员,以及向晏明,花哥都一起涌了进来,还有被陈琴扶着的张志勇。
猴子看了看这群人,骂骂咧咧的道:“你,你,你们是谁啊?走错房间了吧?我,我,我们喝酒,别别别来的扰老子,要,要不我跟你们翻脸啊!”
一看猴子那一脸的伤痕,再看醉得一脸通红此时却呼呼大睡的杨天佑,邱所长松了一口气,一群人面面相觑。
我的个娘勒!
这明明是一群醉鬼嘛?
醉鬼打架,还打伤了人,这事儿该如何处理?
向晏明和花哥原本都皱着眉头,此时一见屋里的三人都醉成这副模样了,同样是松了一口气,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到底是谁打的你老公?”邱所长对一边的陈琴道。
陈琴指着杨天佑道:“是杨天佑,是他把我老公拖出去的,他们是关着门打的。”
“关着门?”邱所长一怔:“那就是说你没有看到是谁打你老公的了?”
“反正就是他们,这屋里除了他们也没有别人!”陈琴擦干了泪水,此时扶着的张志勇还没有完全清晰,估计脑子还不太好使。
邱所长皱了皱眉头,道:“那他们要关门,你就让他们关门?你说,你到底都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那个瘦猴和我老公吵起来,然后我老公把他按在地上打,接着牛娃子去帮忙,被我老公推开了,接着杨天佑就来关门了”陈琴突然停了下来。
邱所长有些好笑的道:“那按你说的,怎么全是你老公在打别人?那他又是怎么受伤的?你老公这么好的身板,还打不过三个醉鬼?这事儿好像有点奇怪了!”
“杨天佑没醉啊,当时杨天佑清楚得很,把我老公拉出去之后,还和我说话了,他还说我老公打这个瘦猴了,说我老公该挨打!”陈琴指着沙发上的杨天佑叫道。
“你说他没醉?”邱所长沉声道:“可他现在明显是醉得不醒人事了!”
“他是装的!”陈琴让向晏明将张志勇扶着,自己跑到杨天佑身边,推了推杨天佑,叫道:“杨天佑,你给我起来,别装了,刚才不是嚣张嘛,现在你给我起来把事情说清楚!”
杨天佑嘴里嘟嘟哝哝的骂个不停,谁也听不清楚他究竟说的啥,不过杨天佑自己清楚。
“我日你妹子哟,你妹哟,好大哟!”
没错,杨天佑现在就是说的这些内容,而且眯着眼睛他正好可以看到弯着腰的陈琴,胸前的一对肉弹几乎大半都暴露在杨天佑的眼前。
可杨天佑也不敢偷窥得太过分,看了几眼,直接一把推了上去,正好推在陈琴的胸脯上,杨天佑的心里一颤,暗暗嘀咕一句:“奶奶的,还真是货真价实!”
陈琴猝不及防,被杨天佑占了便宜吃了豆腐不说,而且还一屁股坐在地上,立即叫起来:“邱所长,你们看到了吧?他就是装醉的,要不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他,他还占我便宜!”
噗!邱所长和两名警员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向晏明和花哥也是哭笑不得。
“他哪里占你便宜了,人都醉成这样了,你去推人家,人家当然要推你,你自己送上门去,还怪别人?”邱所长白了陈琴一眼,似乎觉得这话说得太露骨了一点,明显是帮着杨天佑在说话,接着又道:“至于你说他醉了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我看要是我醉了,我也能推得倒你,你自己太单薄了嘛!”
杨天佑差点没笑出声来,暗暗嘀咕:这邱所长实在是太够兄弟了!
陈琴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了,一下子没有了先前的激动,爬起来,有些厌恶的看了杨天佑一眼,然后对一边的邱所长道:“那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反正我老公现在被打成这样了,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那你想怎么办?醉酒后打架,这事儿能怎么办?再说,你老公是这里的老板,又没喝醉酒,他不惹别人,咋一定要去惹这三个酒疯子?”邱所长苦笑道。
陈琴的脸色更冷了:“那邱所长的意思,我们就该自认倒霉了?”
“当然不是,现在还不是解决的时候,这样吧,我先把杨天佑和牛娃子带回去,至于你老公和这个年轻人,都一起送到医院,受伤了嘛,自然要先医治,等一会儿杨天佑和牛娃子醒了,我们再好好的问问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时候该付医药费的,还是要赔偿的,但事情就不要再进一步恶化了,你看怎么样?”邱所长想了想,道。
看了看一边的张志勇,虽然脸上和额头的血被擦干净了,但整个人依然是不怎么清楚,当下只能点头答应,然后一群人离开包厢,外面的一些客人都凑在走廊里看热闹。
杨天佑被一位警员扶着,一路上还没忘了偷看那些女客人的胸脯,嘴唇悄悄的舔了舔,杨天佑心里开始琢磨一会儿该如何继续将这场戏演下去了。
坐在警车里,杨天佑开始得瑟了,心里哇哇哇的大叫道:“我草,坐警车,真他娘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