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看着那空荡荡的巷子,那唯一的一个行人都不屑一顾地走了,她便着急地叫道:“叫你呢,白衣公子,回来回来,我有银子的,我可以给你报酬。”
已经走远了的慕容景在听到“白衣公子”这个称呼时,不由得顿住了脚,然后,往回走。
边缘看着墙角下的慕容景时,也顾不了这俊美的男子在那见过了,直接说道:“这墙有些高,我不敢跳,你接我一把,我给你报酬。”
说完,边缘便直直地朝慕容景的位置跳了下去,却不想慕容景在边缘落下的时候微微侧了一下身。然后,边缘直直地摔了一个狗吃屎,包袱里的银票、首饰掉了一地。
边缘忍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恨恨地看着眼前腹黑的男子。摔疼了的心口终于让边缘想起了这张俊脸的主人。
这阴邪的笑容除了那个杀千刀的还能有谁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她还逃个屁婚啊,在国公府的日子至少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
边缘又摸了摸磕得疼极了的下巴,还好本尊的下巴比较耐用,她松了一口气,道:“我真想问候你全家了,你说你要不帮忙,你站墙底下干什么啊。”
慕容景眯起了好看双眼,危险而魅惑地道:“我想看下你这痴傻女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难不成以为这样出奇不意的相遇就能让本王记住你——这个傻子了。”
边缘此刻被狠狠摔了的下巴还在狠狠地痛,而眼前的人还挑衅她,用边缘此刻的心情来说,真是佛都有火了,更何况她一介小女子。于是,爆出了她自以为是人生的第一次粗口。
“Fuck you!你以为你是木村拓哉?周杰伦?吴亦凡?王俊凯?都不是吧,那我脑子不是有问题吗?在这等你这个茅坑里挑灯——找屎的。”边缘一连串地骂了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慕容景一脸懵然地听着边缘那些乱七八糟的词,可他也知道此刻的边缘在骂他,骂得过瘾。
“你......不是在等本王,那就是......逃婚?”慕容景忽然危险地问道,眼光扫过地下散落的银票与首饰,不知为何“逃婚”这个词就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然后,边缘被慕容景一把抓了过去,就像捉一只小鸡一般捉着边缘的前襟,缓缓靠近。
边缘感受到了慕容景渐渐靠近的气息,不由得心一晃,她不过骂他一句,至于这般的滔天怒意吗?果然玩弄政权的人都喜怒无常。
“本王再问一遍,你在逃婚?”慕容景语气有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先放开我,你离我太近了。”慕容景已经在不知觉中把边缘拽到了他胸口一寸的位置,而这姿势有些......暧昧。
慕容景看了看怀中有些慌乱的人儿,淡定地放开了她,然后一言不发地背着国公府离去了。
边缘一边揉着隐隐做疼的胸口,一边望着慕容景远离背影,还心里吐槽道:真是个奇葩。
直到慕容景的背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边缘才潇洒地捡起包袱,信步离去。
可.....边缘才走出不过十米,就听到身后一大片的脚步声传来,那些人的的声音如魔音般在边缘的耳边响起,边缘便不敢回头,拔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