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回到揽月阁的时候已经是寅时末,而在揽月阁的慕容景早已等得不耐烦。
终于,在慕容景的耐性终于快泯尽的时候,一屋子的麼麽与奴才像见到救星般,道:“王妃,是王妃回来了。”
边缘扫过她揽月阁那熙攘的人群,不由得嘟喃了一句:“原来王爷这尊大神驾到,难怪我这揽月阁门庭若市了。”
“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只是王爷这般着急着把我唤回来是为哪般。”边缘走到了摄政王面前,福了福身子道。
“王妃竟是不知本王为那般?”
慕容景坐在主位上,低着头把弄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教人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他这语气满满的都是危险,还有威胁。
“妾身不知,还请王爷言明,妾身定不敢再犯了。”
其实边缘此刻心里想的是,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我哪知你那条神经搭错了,可,她在摄政王府的屋檐下,她还是懂做人的,不就是示弱嘛。
可,也偏偏这个世上还真有人不懂做人,也无视边缘那娇滴滴的小模样,毫无留情地道:“那本王在这里便给王妃说道清楚了。王妃私自回门乃一过;丢了王府的颜面又为一过;未能远迎本王为一过;让本王等了一个下午又是一过,这数过并罚,王妃认为本王该当如何方不失偏颇。”
“我不服,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妃不服?”
“我当然不服,第一,我不自己回门,难不成你会陪我回门不成;第二,我哪丢了王府的颜面了;第三,我又没让你等,这过错怎能算我头上。我不服。”
慕容景眯着那双锐利的鹰眼,就像一个在审视猎物的豹子,让人觉得邪魅而危险。
“王妃又怎得知本王不会陪你回门,更合况摄政王妃三朝回门,两手空空,难道摄政王府穷酸至此,让王妃这般招摇着去丢脸。”
“可是......”“你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边缘本来还欲争辩的,可想着眼前的人阴晴不定,还是不上赶着上邢台了,语气便弱了下来。
“那罚王妃禁足如何。”慕容景此刻嘴角上扬着,可边缘却觉得这微笑邪气极了,就像当初在听雨轩见到他的笑容一般,让人从心底觉得有一股子寒意。
“反正我上辈子是跟“禁足”两个字有仇的,你不罚我它也会跟着我的,说罢,这一次又要罚我多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李怀仁。”
“在。”
“宣本王的口谕。”
“是。”
边缘闻言,不由得对上慕容景翻了个白眼,明明本尊都在此,还要人代传口谕,这矫情得也没谁了。
“摄政王妃边缘不敬王爷,罚其禁足一年。”大胖子李怀仁大声地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