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其实车上还有比农妇以及小女孩弱小的学生及老人,但青年从一上车就是冲着农妇来的,其他时间根本就没有看过一眼。
再说了,那青年脖子上的金链子是真的,一般情况下可不会跟这么多人挤公交。
农妇见到凌天发问,不由得叹了几口气,说道:“都是为了村里的利益,是这样的,他叫水虎,是个没有工作的无赖,和十几个人聚在一起,十分凶狠,十里八乡的人都怕他。而我们村子在河边,如今发现一大片砂地,可以用在建筑上,说是有黄金那样贵,而河边大多都有村里的田地,他们想独吞,逼我们低价转让。”
“我们只是农村人,没权没势,他一来就是十几号人,尤其是他们在市有背景,我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夫人一边说着,泪水一边留下来,这时车上几个中年人愤恨道:“我们认识他,那家伙经常和村里的一些混混聚在一起,时常欺负人,我们有人反抗,却被他们打三个月下不了地,根本那他们没办法,只能远远地躲开,希望不要招惹到他们。”
凌天皱了皱眉头,看来自己出手还是太轻了,最重要的是那个叫水虎的青年和农妇认识,说不定会把这口气撒到妇人的身上,找她们报仇。
不过凌天也很奇怪,水虎不过是一个小混混,怎么可能混到这个地步,让十里八乡都怕他。
“对了,阿姨,你们家是在哪里的,我听你的口音还有些耳熟。”
妇人一愣,认真地看向凌天,下一刻直接瞪大眼睛,惊叫道:“你是凌天!”
这下轮到凌天发懵了,认真的打量妇人,想在记忆中找到一个人和妇人匹配,但根本就没有印象。
这时凌芸替他问道:“我哥是叫凌天,不过你是什么认识我哥的?”
妇人又转向凌芸,打量过后欣喜道:“你应该就是凌芸吧。”
凌芸也懵了,什么时候他们认识农妇,一点印象都没有。
妇人看到他们的样子,开心笑道:“我是张红啊,南沛村的,以前你们奶奶生病不是请过护工吗,就是我。”
凌天脑海中闪过一道光,果然响起了有这么一个人,模糊的身影和眼前的妇人又有些相像,在听熟悉的口音,他已经确定了。
当年奶奶病了好几年,张红也在他们家住了好几年,那时候爸妈一边忙着照顾奶奶,一边忙着做生意,凌芸有一半也是张红带着的。
“原来是张婶,十来年不见,没想到居然能在这见到你。”
凌芸一脸懵逼,看着自己的哥哥,想不起来。
凌天道:“嗯,是张婶,那时候你你才两岁,张婶差不多带你三年。”
凌芸还是没有印象,她记忆力很好,可两岁到五岁,谁会记得那么多的事情。
不过,哥哥说是就是,于是她礼貌地问候道:“张婶,你好。”
“好,好,一晃十几年过去,没想到你们都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啊,还有,凌芸,从小我看你就是一个小美女,没想到现在还真是个大美人,来,小颖,叫哥哥姐姐。”
小女孩满眼好奇,娇声道:“哥哥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