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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再见的时刻,也是迎来光芒四射的此时此刻,那是想念的味道。
倒数第二餐,又轮到了徐廉奕值日。
昨天不欢而散的晚餐,至他不忘先检查检查黄帆的杰作,果然,饭盒里头还剩一点水,一点水散发着洗洁精的味道,隐隐约约地泡沫浮现着。确实如他所说,一点点渍都没有。
这是想毒死他?
黄帆自然没有忘记临走前干的事,两只眼睛若有若无地放在徐廉奕的身上。
开饭过后,徐廉奕自然地夹了馒头放进嘴里,鸡蛋剥了壳放进嘴里,连炒河粉都直接夹了放进嘴里,一点碰饭盒的意思都没有。
黄帆越看越坐立不安,难不成他发现了?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警钟正在敲响着,他要撤,呸,他必须撤,赶紧撤,提前撤,离他越远越好。
黄帆顾不得填饱肚子了,快步端起碗,起身就要走。
徐廉奕怎会就此放过他,在他差一秒就可以脱离湖海之际,喊了他的名字,他假装听不到,不管不顾地快步走。
他走没两步,徐廉奕凉嗖嗖地声音传来,“不是某人说要伺候我的吗?这种伺候我该如何是好?是上报教官某人要……毒……,还是直接住院好了,来个……真的?后来……你……该如何是好呢?”
本身打算耳聋的黄帆听到最后再也无法聋下去了,他转过身,不情不愿地挤出个十分灿烂的笑容,牙缝里坚硬地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怎么会呢?我只是去洗个碗而已。”
“这么巧,刚好今天我值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