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的心“咚咚咚”地跳,眉梢处不平地一收一松,暗暗的把书又扔回书包里,关了灯后,躺在床上,成“八”字型,睁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盯着盯着,闭上了眼睛。
…
徐廉奕一大早就在校门口等着保安开门,保安到了630才开门,他率先走进去,到班级时,门还没开,一扭,锁住了。
想要进去,有两种办法,第一,等保管钥匙的同学第二,等班主任。
无论哪一种实际的办法,他一秒都等不了了,他走进洗手间,关了门没锁,一闪,出现在了教室里。
他有点晕眩地晃晃脑袋,几秒过后,不适感渐渐有所好转,他前脚刚放下书包,后脚就翻翻抽屉,一个人在教室的这头找到那头,大大小小的角落,一点有可能的碎纸都翻看过,可惜都不是。
后来,他颓然地坐在位置上,两眼无神,突然,一阵阵寒风从窗外拂过他的脸颊,他感受到一阵寒意,放眼望去,窗外片片树叶摇摇摆摆,叶叶随风飘曳,从这头落到那头,忽然,一片枯黄的落叶飘落在窗台边,他捡起,若有所思地望着。
他恍然间,想起他昨天出教室时,只放下了一只笔压着,而再次回到教室时,那副画,他似乎没有在意,收完东西后,那户敞开的窗,他关门时,还敞开着,直到现在,它仍敞开着。
这户窗,这阵风,是在告诉他答案吗?那副画,如这片落叶随风飘曳,随风而去,它飘落到了某个角落,会不会如这片落叶一样,飘到了那个人的眼下呢?
他思索之际,忽然阵钥匙扭开的声音响起,他的目光随声音的来源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