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家豪华家纺店拿了买的东西,然后打的离开了这个镇。
我问出租车司机,关于这些打手的事。
出租车司机说这里那么多那种店,小的店可能不请打手,至于大的店,或者是有钱的老板,就难说了。
谢丹阳一碰到我的眼角,我啊的惨叫一声,她说:“肿起来了。”
我撫摸眼角,谢丹阳从她包包中给我一面镜子,我看了看,果然是眼角肿起来了。
妈的真痛,又丑。
“去药店买点药。”谢丹阳说。
我说好吧。
让司机带去了一家药店,买了一些跌打肿痛类的药,然后上车回去。
回到监狱后,我们先拿着这些被子被单什么的回去放我宿舍,然后再去上班。
当进了我的宿舍后,放下被子,我给谢丹阳倒了一杯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是你住的宿舍?”谢丹阳看了一眼我的宿舍说。
我说是,有什么问题吗。
“男同事的宿舍很简洁,什么也没有。”
我拉一个凳子给她坐下来:“又不是自己家,还能怎么整。”
谢丹阳坐下来:“我们同事一些姐妹,把宿舍装得好漂亮,贴满了贴花,有的还自己写墙画。”
“哦,我是不喜欢那样的,简单的就好。”
我一抬手想把水杯放好,肩膀处一阵钻心的疼让我喊出声音来。
“我给你擦药吧。”谢丹阳说。
“这?”我看着她,说,“我自己擦就行了,你先回去吧,等下下班了我再把这些送到徐男宿舍。”
“是我要你陪着出去,你才被人打的,对不起。”她再三道歉。
“行了不说这个了,是我自己倒霉。”我一挥手,肩膀又是钻心的疼让我嗷了一声。
她站了起来,打开从药店买药回来的袋子,说:“我先给你擦药。你把上衣脱了。”
实在拗不过,我同意了。
这样子是不是不好,如果让别的同事看见,会以为我们两个什么关系,让徐男知道的话,徐男会不会吃醋和我翻脸?
她给我擦拭完了,然后去洗手,我穿上了衣服。
“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好。”
谢丹阳走后,我换了一裑衣服。
弓着腰猫步疼得捂着走到了办公室,就这样,不敢去监区得瑟了。
刚到办公室,一个电话打来,大概又是康指导员。
一接电话,果然是她,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
特么,越是不想出去见鬼越是要见鬼。
我这猪头样去见了她,她又要问东问西,肯定说今早请假还没事,这一转眼出去回来就成了这样,她不让我去那个小镇,我还偏偏去了,这下子怎么和她说。
我想了一会儿,打定主意,就说去市里路上不小心从摩的上掉下来了。
电话又来了,催着我过去。
我慢慢走到康指导员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两下,她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眼角的伤:“哟,怎么了这是?”
“刚才出去的时候,不小心从摩托车上掉下来了。”
康雪冷笑一声说:“看起来不像是摔的吧。”
“是,是摔的。”我说。
她站起来走到我裑边,说:“让我看看,还有哪儿有伤的。”
她动手摸着我的裑,一下子重的,我纳闷她要干嘛,她一下子就捏到我肩膀那里,我啊呀惨叫一声:“疼!”
“疼啊?这里也摔到了吧。有没有擦药?”她貌似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