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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怎么办是好啊!”温氏直抹眼泪,看着站在旁边的张氏瞬间火起:“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杰难不成是你捡的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窝在家里,你……”
张氏没吭声。
在肖家这么多年,她已经掌握了对付温氏的方子:不言不语不反对也不应承。
任你说破了嘴皮子,她就是不理。
哪怕涉及儿子也是那么大一回事。
她就知道,肖杰是不会受罚的。
老太太这样做只会让老太爷对肖杰越来越生气,越来越失望。
老爷子又不是只有一个孙子。
杰占着长孙的地位,但若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也是无用的。
“刘大夫,我大孙子怎么样了?”温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这些黑心肝的,一个都没有将我大孙子放在心上……”
这是连老太爷一并怨上了。
“你出去,我越看越生气。”最后,温氏直接将张氏给撵出了屋子。
雪儿一步一趋的跟着太太出了院子。
“太太……”雪儿又被老太太生怨了,这可怎生是好。
张氏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
一抬眼就看见了对面的颜如玉带着木儿往她的院子里走去。
“你听如玉小姐对老太爷说了什么吗?”张氏想到一个问题:原本老太爷是要连温氏一起罚的,是颜如玉对他说了什么,又对兰伯说了什么,然后就说老太爷气病了。
雪儿摇了摇头。
“太太的意思是?”如玉小姐还能左右这件事不成?
肖浩权的卧房里,长叹短嘘。
“老兰啊。”肖浩权道:“你说要不是如玉那孩子提醒我,竹贤先生没准就真的走了。”
因为学堂里的事罚了孩子也就算了,连老太太一起受罚,他心里肯定会有内疚的,更何况自家女人的性子他也是清楚的,所有的责任都会怪罪在先生身上了。
“如玉小姐很聪慧。”兰伯想着她居然会说老太爷气病了,让传大夫,然后停下家法的事。
轰轰烈烈的一场家法就这样结束了。
而结果却是两个人看大夫。
“那小子是真的昏过去了?”忒没出息了,连一个黄毛丫头都不如,这样的孩子又怎么能担挡大任呢。
不仅昏过去,还发了高热。
当天晚上又喊了刘大夫。
这一次,是张氏守在她身边了。
温氏也折腾一天了,傍晚听说大孙子生病又骂了张氏一顿,最后还是老太爷身边的兰伯叫走了她。
第二天,肖杰的高热退下了,整个人都恹恹的,连床都不想下。
吃东西还要奶娘喂他。
“太太。”雪儿看了一眼肖杰没有再说下去。
“说吧。”张氏估计着是和老太太有关。
“老太爷让大少爷搬出长寿院。”雪儿道:“而且老太爷说他身体不好,让老太太每日里在佛堂里为他抄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