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她靠了过来。
用那支没有夹烟的手,撑在了她身体的旁侧,将她半圈在了他胸膛与塌塌米之间,烟凑入薄唇,再次朝她吐着口白烟,清冷淡漠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问道,“白管家说你找我?有事?”
咳……
憋住气息,她强迫自己吞了口烟,顿了顿说道,“嗯,有一点小事。”
“洗耳恭听。”
“额。”他要安静地倾听,可她要怎么说出口,那毕竟是有关于费南城隐私的东西。
“你是费南城的主治医生,这么多年了,他的病情,你最为了解,我想知道……当年那场爆炸案,他有没有伤……下体?
嘴唇硬挤出最后两字,问这么私密的话题,终究是难为情的。
可是,不搞清楚,她要怎么走下一步?
如果费南城身体有问题,她的下一步不用走了,如果没有的话,她自是赶紧爬上他的床,造人继承费氏家业。
听了她的话,费南城薄唇微弯,眼眸浮现别具有深意的笑意,“楚小姐想知道什么?霍希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只想知道他身体的状况。”
“嗯。”他身体倾了下来,刚硬的胸膛抵上她的,薄唇在离她寸许的地方停住,“你想知道当年那场爆炸,到底有没有伤让他那儿?”提到那儿字眼时,费南城咬重了字音。
“对。”
这男人离她这么近是几个意思?
她快不能呼吸了,每次与他见面,他有意无意,总是能制造出暖昧气氛,让她呼吸困难,心尖泛慌,鼻尖冒汗。
“伤到了。”
他的音量,小到仅只有她们俩人才能听到
楚千荨深呼吸了下,心跳莫名加快,她低低喊出,“知……知道了。”
“我还没说完。”
大掌握住了她欲伸出来想推开他的小手。
“听着,当年的事,伤的不仅是费南城的身体,还有他的心灵,他这个人,从里到外彻底废了,做他的妻子,一辈子很辛苦,其实,你完全可以逃了。”
楚千荨闭了眼,复又睁开,看着近在咫尺帅到找不到一丝暇疵的放大男性容颜,屏住气息,她微微道,“我不能逃,我爸会打死我的,他还等着那八千万救楚氏。”
“你可以让你爸再卖你一次。”
“你以为卖家那么好找?”
对眼前男人的提议,楚千荨嗤之以鼻。
男人抚摸了下她的脸,温热的肌肤,触感吹弹可破,“的确。”他勾唇笑了,笑得几经昧暖,“像费家这样财大气粗的,是不好找,不过,找过一般的,凭你这姿色,应该也不难。”
男人继续揄揶,“要不,我毛遂自荐,来替补替补。”
“你?”
楚千荨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话,眼睛瞪得似铜铃。
“怎么?不行吗?”
“额,不是不行,我……”楚千荨再次吞咽了口口水,她一心慌就会不停眨眼,这是从小落下的坏毛病,“霍医生,他那病能治好么?”
她问的艰难,他却答得干脆,果断切断她后路,“怕是一生无望。”
后背生凉,楚千荨感觉浑身冷得彻骨,原来,楚清泉把她推进了火坑,一个伤了身体的男人,他居然打电话一定要让她生下费家的孩子。
想到父亲的话,楚千荨气得浑身发颤,一把推开了眼前冷眼瞧着她,嘴角泛着若笑非笑的男人,“我找去。”
“你找谁?”
吐了口烟,白烟模糊了他脸上淡漠神情。
楚千荨没有应声,头也不回地离开酒窖,而身后的男人,唇边那抹得意洋洋的笑无止尽地扩散,真是个有趣的女人,他随便说两句,似乎,她发头丝丝都沾了火焰,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