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费南城的妻,最好咯守本份,离霍希睿远一点。”
想着她每次见到霍希睿,小脸焕发的神彩,费南城胸口微微泛酸。
他这是在吃醋么?
她想说,她离霍希睿一直都很远,与他相处了个多月,知道费南城脾气不太好,还很执拗,就算她说了,他未必会相信,即然都不相信,又何必浪费唇舌。
“好。”她柔顺回答。
装出来的也好,真乖巧也罢,费南城懒得去管她。
他握住她的小手,向他身体的而去……
手心的触感,楚千荨杏眼撑得奇大,她扑通扑通的心脏剧烈跳动,似快要跳出胸腔。
满脸羞愧,她现在真的恨不能挖道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出来见人。
费南城看着她白里透红,精致清婉的小脸,淡冷道,“这辈子,我都不会碰你,死了这份儿心,在你决定嫁入费家的那一刻起,已注定你一生活寡的命运。”
一生活寡?
或许,这才是折磨人最致命的方式。
他不准她招惹其他的男人,却又霸道偏执的不碰她。
楚千荨:“……”
脸色怔怔地看着他拿下手臂上半挂的衬衫,默然在床上躺下,激动的她抓住他手臂晃了晃,咬了牙根,愤愤不平喊出,“你说谎,你不碰我,却碰了容恩。”
他的身体正常,那荒唐的一夜已过去了差不多四天,如果容恩怀上他的孩子,她怎么办?
恐惧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重重包围,容恩怀了他的孩子,老夫人可能让她离开,她妈妈怎么办?楚家怎么办?
这些问题,已困扰她多日,扰得她不得安宁,就快几经崩溃。
费南城凝视着她的眼眸,多了一份沉郁与深邃,“你只不过是我娶过来敷衍老夫人的工具,你只需要在人前与我扮演一对恩爱夫妻,其他的,你无需考虑。”
提到那晚,费南城心里也有气,她这样质问他算什么,难道她就没一点责任?要不是她跑了,乱了他的棋盘,他不可能让抚顺扮成他去碰容恩。
“我怎么能不去想?”楚千荨快疯了,开始失去控制,一声一声冲着他叫嚷,“为什么是我?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是我啊?”
她已经疯了,语无伦次了,其实,她心里清楚,之所以是她,是因为妈妈的病,因为楚清泉的冷血。
她是蠢,但是,她能隐隐感觉得到费家水深似潭,眼前这个男人,整天都在演戏,他还不能戳穿。
早知道有今天,她就不该答应楚清泉,妈妈的医药费,她另想办法去。
在他面前,她还得装成个乖巧懂事,有涵养的大家闺秀。
哪怕他碰了别人的女人,她也不能闹,不能不高兴。
在费南城眼中,她是个拜金的女人,正在上演的一幕,不过是演戏而已。
即然这么想为他生下孩子,何必又在那夜跑掉。
费南城望着她的眼神,渐渐清冷又带了点不屑,“因为你贪婪,你,还有楚家,都会为你们的自私贪婪付出代价。”
咔嚓,灯灭,刚刚还灿亮的世界一片漆黑。
片刻,黑暗中,传来费南城冷咧寒声,“出去。”
楚千荨咬了咬牙,摸索着向门口而去,门打不开,她用手拼命扭转着门柄,扭得手都疼了,门柄纹丝不动,卡住了,是有人从外面锁了门。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喻妈,还是白管家,不管是谁,那一定是奉了老夫人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