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楚千荨从他掌中抽出小手,低下头,指节抚摸着红色肌肤边缘,轻轻触碰着,眉头一下又一下地皱,费南城拿出手机打电话,“白管家,麻烦你拿些外伤膏药到酒窖来。”
“昨天为什么要走?”
他站在她面前,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对上他探寻的视线。
“费南城要让我打狂犬疫苗啊”
小姑娘如实招来,并无心机。
“是你先让他打的。”
“他被白歌咬了,动物牙齿有毒性,我也是一片好心嘛”提起这个,楚千荨万分委屈。
不知为何,看着她憋屈柔嫩小脸蛋,他居然首次心软毫无责备。
“那你找到白歌了?”
楚千荨摇了摇头,“没有,它找它哥古慕飞去了,然后,我就回家看我妈妈了,遇到楚丽,我就想逗逗她嘛,本来我要代替她去见一个男人的。”
结果就遇上了那场惊天动地的事。
“后面的事,我刚才说过了。”
“那男人是谁?”
话音落,几不可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转眼,白管家挺拔的身姿已来到她们面前,看了眼榻榻米上坐着的楚千荨,又望了眼一脸冷漠,眸色深深的费南城,白管家不敢乱说什么,只道,“每种外伤药,我各拿了一瓶过来,少奶奶,你要哪一瓶?”
费南城从他手上挑了一瓶药打开,沾了药水的棉花签慢慢贴向红润的肌肤边缘,试着慢慢向红润的地方靠近,每向前靠一寸,楚千荨嘴里就轻呼一声。
即便是她歇力隐忍,还是不能阻止自己出口的申吟。
棉花签终于能一股脑儿覆住最红润的地方,疼入骨髓的痛,再也无法忍耐,似弹簧般跳了起来,冲着他直摆手,“不要了。”
费南城握着棉花签的那只手,僵在空气里,抬眸对上她的视线,眼角勾了抹浅淡的笑。
“不上药,怎么好”
楚千荨又看了看自己的伤处,“不打紧,小伤。”
“消毒是必须的,少奶奶,不然,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白管家看到眼前别扭的一幕,心里有了底后,开口游说楚千荨配合少爷。
他跟在费南城身边多年,从未见他对谁这样上心过。
看来,老夫人真是独具慧眼,火眼金睛,将楚千柔这么个好女孩送到少爷面前。
“皮肤溃烂就坏了。”
白管家加了猛药吓她,楚千荨听了,撇了撇嘴,悻悻只得又坐下去,裤管剥得更宽,似乎她剥得越宽,就越不疼似的。
这一次,费南城的动作比先前更轻,棉花签绕到最破肌肤处时,楚千荨咬紧牙根,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费南城壮实的腰处肌肉上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