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漠北眯起眼睛,声音清冷无情的说,“白川!随便一个女人就能靠近本王的床榻吗?本王要你何用?”
白川内心大骇,漠王这是侧面敲打他呢,刚刚他和纪风不是放寒王妃和夏小姐进来了么?
“属下知罪!”
白川板着脸低头看着高叶锦瑟瑟发抖的身影说,“无论是谁,有意靠近漠王就视为刺客!”
破窗声伴随着高侧妃痛苦惊惧的尖叫声划破寒王府静谧的夜空。
寒王睡梦中翻了个身,第二天醒过来才从贴身侍卫钟迟的口中得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寒王挠了挠头,搓了搓脸,坐在床上用他依然睡眼惺忪的双双眼皮的眼睛看着钟迟,“你说,昨天晚上本王的侧妃被漠王的人打了?现在人还昏迷着?”
钟迟垂眸,“是。”
“为什么啊?漠王喝多了耍酒疯?”
“听说是侧妃带人抓刺客,闯进了漠王的卧房。”
“刺客?寒王府哪来的刺客?就算真的有刺客,也不该是侧妃带人去抓啊!”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属下只听说了这些,具体情况,寒王还是亲自去问漠王吧。”
一瞅钟迟那小眼神就知道他是有事不说,他和白川、纪风他们好的跟亲兄弟似得,他能不知道?
寒王黑着脸下了床,喝了杯冷茶顺了顺喉,“漠王呢?”
“漠王和敬王天刚亮就离府了,漠王临走前还让白川绑了府上一个小厮,说让寒王醒了酒之后严加审问。”
“哦?”寒王来了兴趣,“把人带过来。”
“是。”钟迟出去后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寒王已经洗漱完毕,两个大丫鬟正在给他换衣服,见钟迟一人进来,寒王奇怪的问,“人呢?”
钟迟低头回答,“咬舌自尽了。”
寒王挑眉轻哼,“有意思,本王只不过就醉酒睡了一晚,竟然闹的这么热闹!走!咱们去漠王府!”
夏繁星趴在床上,上衣全都褪下,女医一边为她敷药一边叹气,“夏小姐,上次我就说过,你需要安静休养,你可倒好,才一天的功夫,身上的伤口怎么又像重新来过一样,不是我吓唬你,再有下一次的话,神仙也不能保证你不落下满身难看的疤痕!”
夏繁星拧着眉头闭着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是是是,我保证这次一定不会乱动了,好好养着,好好喝药,但是你上药的力度能不能轻一点,好痛呀”
“不能!不痛的话药效吸收的不好!夏小姐既然感到痛了,就好好记住这个痛的感觉,下次再弄裂伤口的话,不但会落下疤,治疗起来会比这次还要痛上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