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正是肖漠北!
夏月白脸色不怎么自然起来,刚刚的话,也不知道肖漠北听到了多少?
肖漠北一个才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今天又受了不少外伤的人进来,他竟然提前一点都没察觉的到。可想而知,要是他痊愈之后,将会是一个怎样登峰造极的高度。
这样的人,难怪太子会忌惮!
若是肖漠北听见了刚刚他对自己妹妹说的那番两边倒的言论,估计他会生气的吧?毕竟皇上已经把妹妹赐婚给了漠王,他刚才竟然还表达出来只要夏繁星不乐意,他们父子俩变会豁出一切的去支持的态度
收起那一瞬间的思绪,夏月白给肖漠北请了安,夏繁星也象征性的福了福身。
刚才还温情满满的房间,从肖漠北进来之后,就一瞬间冷清了。
肖漠北坐在桌前,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瞥着夏繁星,“怎么,本王来了,你连一壶茶都舍不得给?”
“橙儿?春兰?夏竹?秋”
“不用喊了,你这的人,不是都被夏大人提前支走了吗?”
夏月白的脸白了白,漠王的眼线实在太厉害了!幸好他和父亲接到了太子诽谤信件之后没有马上采取报仇行动,不然真的和漠王交了手,岂不是平白惹怒了一个厉害的人物?
肖漠北含笑的注视着夏月白,手指在他旁边的桌面上敲了敲,“夏将军坐吧,你心里有疑问大可以问本王,总比你对牛弹琴要了解的透彻。”
“我是牛?”夏繁星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尖问,“你挺高贵的一个王爷,居然指桑骂槐的骂一个小姑娘,你也不害臊?!”
“”肖漠北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她。
夏月白急忙给她使眼色,“星儿!别说了!还不下去沏茶?”
“哼!”
夏繁星一出去,肖漠北就拿起了桌子上刚刚她留下的药瓶命令夏月白,“把衣服脱掉。”
“!”夏月白用震惊的小眼神盯着肖漠北手中的药瓶,头不停的摇,“不可以不可以,卑职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怎么能劳您大驾给卑职上药呢?卑职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可以。”
“脱!”
一个字,语气不容反驳。
“是,遵命。”
夏月白退下自己的衣衫,胸口那一尺长的伤口血淋淋的,深的地方,皮肉都翻起来了。
肖漠北亲自动手给他上药,上完药包扎的时候,他忽然解释说,“本王从来没有倾慕过赵清凌。这些年,之所以默许赵清凌在本王的面前走动,实则是为了让她给太子带去本王想呈现给他的假象。太子心胸狭隘,手段残忍,战王府的事情给本王敲响了警钟。”
夏月白大骇,“漠王是说战王府当年的惨案,和太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