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事,朱玺泺没了游玩的心情,提前备马回宫审案。
七日之后,朱玺泺一行人回到宫中,旒公公按照他吩咐的到大理寺将淼钱的文案提来。
经查淼钱为官三十于载,明里暗里收刮民脂民膏,任知府时,更侵吞救灾款,克扣灾民粮食,致人伤亡。
八年前为促进秋桐县发展,被陆太师派往秋桐县为县官至今。
此事牵扯到陆星陆太师,他自然是要出来辩护的。
“皇上明查,淼钱是我的得意门生,他怎能背着我干这些丧尽天良的坏事。”陆星上前为之求情袒护。
“陆太师,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的言下之意是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臣敢拿性命担保,淼钱是被人陷害的。”
“陆太师,朕念你已年迈,又是朝中元老,就一再给你留面子,你别辜负了朕的苦心。”他的言下之意是我知晓你的所作所为,之所以能容忍是念在你以往的功勋上。
“皇上……”
“陆太师,朕意已决,你无需再多言。”朱玺泺黑着一张脸说道。
陆星为官多年,从未见过朱玺泺固执己见过,到底是什么让他变化如此之大?
他隐忍不言,朝堂上没了反对之声,就能名正言顺的将淼钱处死。
刚宣布了淼钱秋后问斩的旨意,翰林学士祁然殿求见。
“皇上,臣有本要奏。”
“祁爱卿,朕不是派你办差去吗?为何你无召私自回京。”
“无非是臣要违抗旨意,实在是陵县灾情严重,需得朝廷支持才能度过难关。”祁然出言解释着。
朱玺泺蹙眉,水灾刚过,又来旱灾,百姓粮食颗粒无收,又急需国库分拨银两控制灾情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