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完时屋里就传来了老妪的声音。
“贵人啊,听知木说你是要去道门啊!”
“是的。”陈一平回到道。
“噢,那我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老妪的声音好似在哭泣。
“你说。”
“我的女儿啊她姓倪,在倪家村里啊是响当当的美人,可是啊当时我鬼迷心窍,用她换了一头牛,你去道门的时候能不能帮我个给她带句话啊?”
“你说!”
“我爱她!”
老妪的声音好似发抖。
陈一平应了一声,吃完后洗了下身子,将身上的衣物也洗了,挂上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了田里,当来到田里时他整张脸都绿了。
田里的水不知怎么的被人放了出去。
而且那些秧苗也全部被损坏了。
这时躲了一个晚上的倪扬从草堆里跑了出来,将自己看到的告诉了陈一平。
陈一平的脸渐渐恢复了正常。
他坐在田埂上,看着那些缓缓而来的庄稼汉,笑了笑。
等他们全部下田了,陈一平才起身。倪扬拉住了他的衣角怯弱的问道,“我能不能先走啊!”
陈一平点了点头。
倪扬跑的飞快,回家的途中他对与那一拳心有余悸。
仅仅是一拳竟然就将他家里的那颗大树砸开了一个洞,那要是他自己那岂不是直接裂开了。
扑通一声,陈一平跳进了那个与他攀谈的庄稼汉的田里。
庄稼汉很是高兴,笑了笑,“呦小兄弟你是来帮我插秧的吗,那麻烦你了啊!”
陈一平淡然的看着他,“你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我种的田里的水被放了出来了吗?没有看见我第二次种的秧苗全部被折断了吗?”
庄稼汉笑着摇头,没有回答。
陈一平也好说话,二话没说就将田里的秧苗拔了出来。
那个速度叫一个快啊。
庄稼汉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你干什么!”
他的声音很大,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陈一平在干什么不是很清楚了吗?
在将秧苗全部拔出来了啊。
拔出来还不过瘾,还得折断才行!
“你干什么啊!我早看你不是个好人了,哼哼,你露出狐狸尾巴了拔,兄弟们快来帮忙啊!”陈一平抬头,发现三十几个庄稼汉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铁杵等工具,来势汹汹。
陈一平讥笑着,“你们拔我种的秧苗,放水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是不是好人?”
站在陈一平身前的庄稼汉脸阴沉下来。
“既然都被你发现了啊,那怎么办啊!”
陈一平那管他听不听的懂,他撸起袖子怒道,“杀人偿命啊。”
“倪秋,你和他废什么话,倪花水不是已经说了吗,一个外乡人已经让我们忍了很久了,再来一个外乡人我们岂不是要地位都没了?”
“怎么你们想杀我?”陈一平诧异道。
“不不不,不是杀你,是对你进行正义的制裁。”站在陈一平身前的倪秋轻蔑的说道。
“正义?拔人秧苗叫做正义?毁人田地叫做正义?”
“正义,是站在人多的地方的,支持某种言论的人越多,那么这个人就是正义。就像我们认为你用的邪术插秧,才能插的这么快一样,都是我们认为的,从那时起我们已经将你看成了坏人,那一刻起你就成了坏人,我们杀坏人天经地义!”
“好一个天经地义啊!把欺负人说的这么理所当然,难怪他们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啊。”陈一平扫过众人一脸玩味,“那就用你们的天经地义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