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仅凭在医院碰到了他一次，林臻不会那么确定的，贺贯祺一定告诉了她什么。

程也慢慢合上眼睛。

……

林臻昨晚从警局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深了，路上虽然被路灯照的亮堂堂的，但是没有几个人影。

考虑到明天还要上课，林臻到浴室快速冲了个澡，便准备上床睡觉。

她不属于那种能熬夜的人，晚上睡得太晚，第二天早上会一点精神都没有。

林臻经常失眠，每次闭上眼睛总是睡不着，脑海里比什么都清醒，尤其是程也失去消息的那段时间，经常闭着眼睛躺到天亮。

但是昨晚不知道为什么，林臻一粘到被子就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好。

林臻站在讲台上，还剩几分钟便要下课，这个星期的课时内容已经结束了，留下来的这点时间便是让学生们自由讨论，也可以提问题。

只是讲台下面不知道在讨论什么，林臻觉得很烦，但学校有规定不能提前下课。

她站在那里，一下子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一年前？小五说程也是一年前到消防队的，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贯祺不肯说，程也就更不可能了。

教室最后一排。

江丞翘二郎腿，一双眼睛盯着讲台上的林臻不放，他视力很好，即使在最后一排，林臻的表情也看得一清二楚。

江丞嘴角微微勾着，上课的时候竟然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