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怎么会有小孩,大一的学弟而已”罗瑜宁边吃边说。
“怎么不是小孩,他跳级来着,比大一的同学还小两岁”千佳说。
“二,三,四,五,小五岁吗?”橙橙掰着手算着。
“五岁?真正的小鲜肉啊”我感叹着。
“所以不可能啊”千佳说。
“不不不,nothing is impossible”罗瑜宁笑嘻嘻的摇了摇手。
“你们就别为我费心了,就让我这么逍遥的活着吧”千佳吃了一大口肉说。
我们四个人扯着漫天的八卦喝着酒,最后,四个人都喝多了,后面的内容也不记得多少,我意识尚存时是倒在橙橙怀里的,非常厚实温暖。
后来有一个人把我俩分开了,我不想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就挣扎了几下,但是很快,有一个新的怀抱重新接纳了我,身上是我熟悉的味道。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我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横在寝室的椅子上,我试着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发出酸胀的信号,于是我便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躺着,试着转动头部去寻找外援。
寝室里除了千佳在床上盖着被之外,另外两个也和我差不多的姿势横在自己的椅子上。
“喂,谁来帮帮我”我嗓子干哑的嚎了一声。
十分钟过去了,仍旧没有人动一下。
等我身体慢慢有了些知觉,开始小心的活动手脚,待我终于能够直立行走时,另外的一个僵硬人才睁开眼。
“月亮”她动了动脑袋,之后,我听到了和我一样的哀嚎声“快来帮帮我”
我们一个一个“复活”后,才开始回忆昨天发生了什么。
“我让泽野两个小时后来接我,应该时泽野来了”橙橙说。
“他一个人不可能把我们都弄回来”千佳说。
“你为毛自己爬上了床?还有被子盖?我大腿为毛青了?”罗瑜宁对着千佳撸起裤腿,一大片青紫。
“我只记得一点片段,我好像回到寝室试图把你弄到床上,结果你爬了半天没爬上去,后来我就不记得了”千佳说。
“痛死了”罗瑜宁揉着自己的大腿叫唤着。
“昨天也太离谱了,直接喝到断片儿”我揉着还在发疼的太阳穴。
“我打电话问问泽野吧”橙橙操起电话说。
挂了电话的橙橙,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怎么回事?”罗瑜宁忍不住问。
“泽野说昨天他来的时候,我们几个一滩烂泥,他打电话叫来了文迦蓝和他们舞蹈部的几个男同学,才把我们拖回寝室”
“然后呢”千佳问。
“宿管阿姨搞不定我们,让他们几个直接给我们送了进来”
“什么?我们寝室被陌生男人进来了?”
“我的内衣还挂在窗台呢”罗瑜宁眼巴巴的看了眼自己花枝招展的内衣。
此时的我也很沮丧,在没有任何意识的情况下,被文迦蓝造访了我的小窝,他会注意我桌上的什么呢?
那个被我一直挂着的项链吗?还是我粉色的草莓桌布?
正想着,文迦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醒了吗?”
“刚醒”
“难受吗?”他的声音温温热热的传了过来。
“头有些疼”
“你下楼吧,我带你吃饭去”
“好”我的笑容开始荡漾开来。
“我去吃饭去啦”我挂了电话开始在衣柜里找衣服。
“哟,你们看看月亮这表情”橙橙阴阳怪气的揶揄着我。
“满园春色关不住”罗瑜宁还吟起了诗。
“一枝。。。”
“我走啦”我迅速的穿好衣服跑了出门,把橙橙起范儿的“红杏出墙来”甩在了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