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我思考片刻,要你们都没听过的,”只见他穿着喜袍在门外左右踱步,身后的解敏言给他提了个醒,而后开始念道:“水边红袂分时,无端天与聘婷,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好,这一题也算你过关,那我们的最后一题来了,这道题可是相当有难度,新郎官可要仔细想好了再回答,这道题就是如果媳妇和娘亲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问题一出,这门外发出一片争吵,全嚷嚷着门内的人问题刁钻,反倒是苏礼文很是镇定,“昭溦,这题不会是你出的吧,故意出来考我?”
“哎,这题可是大娘我出的,咱们昭溦呀,还好端端的坐着,新郎官,你是不是没法选啊?没法选你就老老实实地找啊,反正你们来得早,离黄昏行礼还早,不急呢啊?”
“现在还不急啊,大娘,我都在外面站好久了,连一片衣角我都没看到,现在就给你答案啊,我选媳妇,不过我选这结果,倒不是我不孝顺,是因为我娘会水,我媳妇我还不确定,所以我选媳妇儿。”
“好,答案不错,来把鞋给他吧”说着,从门缝里递出一双鞋来,门外的一圈人这才明白,这找鞋是假,难为人是真啊,苏礼文看到鞋后,身后的长武立刻冲上去把门给抵开,生怕晚一步,这好不容易打开的门就又关上了。
苏礼文帮昭溦把鞋穿上了后,就由陈昭源把昭溦给背上了花轿,一路敲锣打鼓,声乐不停,只是这路途颠簸,坐的昭溦屁股都疼,走了好久,花轿终于落了地,落地的时间刚好够吉时,一个接亲的姑娘搀着昭溦走在铺好的毛毡上,慢慢地朝屋里走,而苏礼文自是在路上就先走一步,准备着迎接的事宜,这时的他一脸喜色,接过自己的新娘子。行了礼敬了茶后,昭溦就被扶着进了新房,一路上踩在毛毡上,竟觉得像是在走红毯,或许这走红毯也是来自于婚礼习俗了。
进了新房后,昭溦就被一个人留在屋里,她偷偷地掀开盖头来,找了点水喝,然后开始打量着房间,屋子里重新布置过,张灯结彩的喜庆极了,也没什么能上手打发的,就只好拿了一本书靠在床边看。
外面人声鼎沸,她在屋里安静无聊,拿着这书看,却怎么也断不好句,不禁摇摇头道:这古人的书真难读,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就在昭溦看得打盹的时候,门口响起声音,吓得昭溦立马扔掉书把盖头盖好,苏礼文进门时看见她的小动作,笑了笑没出声,挑了盖头,喝了合卺酒后,苏礼文就让身边的人出去了,昭溦看见别人都出去了,立马眨着眼睛,问道:“还有人会来吗?”
苏礼文明显会错了意,通红着脸结巴地说:“昭溦,你别着急,先等下,他们肯定会来闹洞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