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这边,祁沅的离开并没有带来多少的影响,宫宴结束以后祁洛琳跟着着母亲冷贵妃回到永安宫。
母女二人坐下以后冷贵妃看着祁洛琳冷声道:“今日有人进过你的身么?”
她早早就察觉到自己女儿身上有一股异香,虽然只是淡淡的,不仔细去闻也辨别不出来什么,可她冷梓熙是谁,在宫里这么久,这点小把戏可骗不过她。
“嗯……”祁洛琳点了点头,“当时准备的时候有一个小太监不小心撞到我了,母妃怎么了?”
看着母亲神色不对,祁洛琳抬起袖子闻了一下,随即一股不属于她的香味传来,她脸上一沉。
“糊涂!”
冷贵妃一拍桌子大声训斥着,祁洛琳连忙跪下,一众宫人也赶忙跪下。
“本宫从小就教你,凡事留一个心眼,这后宫有如兽群,各个都是狠角,对谁都要防着,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那公主忽然对宁王他们发难,今天你就死在演舞台上了!”
祁洛琳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怎么,还不信?翠芝把东西拿上来!”冷贵妃话落,莫约三十岁身着竹绿色衣服的女子捧着一个盒子走了上来,而她后面跟着一个抱着兔子的侍女。
“娘娘……”翠芝福身说着。
“拿给她看看。”冷贵妃捏了捏眉心,挥挥手示意翠芝把东西打开。
“是……”
翠芝慢慢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把古琴,抱着兔子的侍女拿出小刀划开兔子的腿,捉住它的伤腿在琴弦上划过,兔子突然低声叫了起来。
侍女接着又把兔子放在地上,就见那兔子往前走了几步,很快就剧烈地抽搐起来,眼睛、耳朵、鼻孔突然开始渗血,没过多久就不动了。
眼睁睁看着这兔子从活蹦乱跳到现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祁洛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有些后怕的同时多的还有几分心痛,她一直不懂,她从来都不曾伤害过任何人,为何总有人要杀她。
眼眸有些不舍地看向那把古琴,这把琴是她十岁生辰时母妃亲自请京城最好的制琴师为她做的,也是母妃第一次送她礼物,但是母妃她一向容不得任何危险的东西,这琴十有八九会被她处理掉。
沉思了一会儿,祁洛琳有些祈求地看向自己面容冰冷的母亲道:“母妃,这琴儿臣可以留下么……”娃xias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