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涂看着苏妙衣严重隐隐的期待,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江烟,接着又是看向了苏妙衣:“好呀,你的这个江烟哥哥啊,当年可是个木头疙瘩。”
不知道是江烟听错了还是怎么,江烟瘾瘾觉得余涂特意将木头疙瘩两个字咬得很重,也许是为了嘲笑自己当年的愚钝不化吧,江烟想着。
然后余涂便是将之前两人的经历大致叙述了一遍,字里行间,都有些谨慎,似乎在刻意照顾着苏妙衣的情绪。
三人又是聊了一会儿,苏妙衣便是有些事情下线去了。
余涂有些奇怪的看了江烟一眼:“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发觉?”
“发觉什么?”江烟一头雾水,不知道余涂为什么突然有这样一问。
“算了算了,木头,不知道最好。”余涂说完也不打算解释,径直往城外草木深处走去。
江烟还准备再问,却在此时自高空中刮过一股狂风,飞沙走石,遮天蔽日,只让人睁不开眼睛。
江烟一瞬间便是警觉了起来,这似乎并不是自然变化,而是人为造成的。果不其然,等他再睁开眼睛,却见高天之上一男子头戴金冠,身披道袍,临空虚坐,周身上下环绕着五彩斑斓的光晕,端的是玄妙无比。
只是看了一眼,江烟便是感觉眼睛被什么割裂了一般,涌起一股声疼。高空中这人气势实在是太过磅礴,自己仅仅是看了一眼,竟然是险些要吐出血来,这种强大气意,江烟只在那日高坐巨树之上的身影身上感受到过。
”你可是余涂?“飘渺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远远的自高天之下压了下来,让人忍不住心下颤栗,生出一股沧海一粟的渺小之感来。
被喊到名字的余涂浑身都是一滞,突然感觉浑身上下似乎被一阵沉如山岳的力量压迫。别说是余涂自身,就连一边没有被那云端到人气机锁定的江烟都是感到了一股莫大的压力。此人一来便是对他们施加了如此大的压力,无疑是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看来是来者不善。
江烟不着痕迹地将余涂藏在了藏在了身后,冲着头顶的道人艰难道:“她是。不知道这位前辈前来所为何事?”
“我不是在和你说话,别碍事。”拿到人根本不拿正眼瞧一下江烟,淡漠地游问了一遍江烟身后的余涂,“你可是余涂?”
此人虽然并没有表明来意,但至少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善意,甚至根本无视了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而什么冲着余涂而来。他稍稍让了让身子,身后的余涂漏出了一片衣角。
“我是余涂。不知道长远道而来寻找小女子所为何事?”余涂倒也淡静,抓着江烟衣角的手紧了紧,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