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毫无戒心地拍手叫好。
李玉书高兴坏了,看来今日这块肥肉,怕是吃定了。
于是出言引诱她,并且把外裳脱了,给她示范,叫她跟着一道脱。
何洛强忍着发笑,对李玉书装痴卖傻道:“只脱一件衣裳么?不好玩不好玩,洛儿不玩儿了,走了。”
完佯装要离开。
李玉书连忙叫住她,望着她斜眼笑:“当然不是脱一件,而是把身上的衣物都除掉”
“都除掉?为什么?”
何洛偏着脑袋望着他,一副真无邪的模样。
李玉书眯着眼睛望着她,忽悠道:“比比咱们的肌肤,谁的更白,你若赢了,我给你当马骑。”
“输聊当马?那能用鞭子抽打吗?”
“当然可以。”
“好啊好啊!洛儿肯定比你白,肯定能赢你,肯定能把你当马儿骑,嘻嘻,比,我同你比,话算数。”
李玉书一听眼睛顿时亮了。
哼哼,想把本公子当马骑?噗嗤,还不知道等会儿究竟谁把谁当马骑呢。
“好,话算数。”
完他便飞快地把外裳和外裤除了,只穿着亵衣亵裤站在那里。
“好了,轮到何大姐你来了。”
李玉书抱着肩膀冷得有些发抖,他没有再往下脱。
当然并不完全因为冷,最重要的是防着何洛,以免她反悔。
“哼李公子撒谎,你身上分明还有衣裳,你哄我玩呢。”
何洛不依,气鼓鼓地转身欲走。
“我已经脱了外裳了,何大姐也该把你的外裳脱了才是,这样才公平呀。”
“哼,公平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骗我,你分明是晓得没有本姐白所以不敢脱,好好好,本姐不玩儿了,走了。”
何洛看似傻乎乎的,可在这件事上却执拗得很,这让李玉书很无奈。
他望着何洛,心地询问。
“何大姐,这可好了,本公子除尽衣物,你也必须除尽,然后咱们在阳光下好好比一比,看看究竟谁白。”
何洛脑袋拍得砰砰响。
“当然,本姐话从来算数。”
“那好,我这就月兑。”
李玉书也是被美色迷昏了头脑,同时也认准何洛傻,好哄骗,应该不会骗人,所以才会三下五除二,地上很快便堆满了他的衣裳。
“好了李公子,本姐已经瞧见你的肌肤了,哼,果然没本姐白。”
她故意抱胸,嘟着嘴不满地话。
这古代可是没有内裤的,李玉书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了,再不阻止他的话岂不要污了自己的眼睛?
呕,太恶心了,她可没啥兴趣看。
李玉书停了下来,色迷迷地盯着何洛。
“大姐你还没脱呢,根本看不到你的肌肤,怎么就能断定比本公子白?”
“来来,你过去一点,我也站在这个位置。”
何洛向李玉书靠过去,李玉书乐得眼睛都快鼓出来了,伸手就准备去搂她。
然而他却一下扑了个空,何洛靠过去的瞬间一弯腰,飞快地搂起地上的衣物撒腿就跑。
李玉书吓坏了,这个傻子何时变得这般机灵?不上当就算了,居然还抢走了他的衣裳?
这这这,这可坏菜了,这件事要是被何洛出去的话,丢脸便也罢了,只怕会被何太师活活打死。
更何况今日周将军及周夫人也会前来贺寿,他们可是出了名的护短,若得知外甥女被他如此引诱羞辱,只怕会把他就地正法。
方才还色胆包的李玉书这会儿吓得是魂飞魄散,光着膀子不要命地跟在何洛身后追了出去。
“口里苦苦哀求着,何大姐,咱们不赌了不赌了,你把衣裳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何洛跑得飞快,一下就甩开李玉书一大截。
冲他撂下一句话:“老祖母了男女授受不亲,姑娘家的身子半点不可给男子看,李公子可是读过书的人,却居然叫我脱衣裳,这件事情我必须禀报老祖母,问问她你一个读书人,这样做得可对。”
李玉书一听苦不堪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没想到被这样一个傻子捉弄,丢了性命都不定。
只得放下身段尽了好话,不停向何洛道歉求饶。
何洛置若罔闻,很快便跑出了桃林,消失在前面的假山后面。
李玉书追得气喘吁吁也没追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狼狈不堪叫苦不迭。
还好四下无人,否则这人可算丢大发了。
只是眼下要如何是好?冷倒在其次,主要是身上衣物丢了,再加上何洛那个傻子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在大庭广众之下宣扬的话,就是何太师不杀他,父亲李侍郎也会敲烂他的狗头。
思来想去也没找到好的办法,只得决定先去找身衣裳穿了。
毕竟这个样子别参加寿宴了,就是偷偷溜出太师府都不大可能。
况且若是能找到一身合适的衣裳穿上,再大摇大摆去参加寿宴的话,不定还能蒙混过关。
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何洛拿他也没有办法,毕竟她这样一个傻子的话大家也未必肯信。
打定主意,李玉书抱着肩膀,猫着腰捡了条僻静的道路,摸了过去。
春寒料峭,只穿了一条薄亵裤的李玉书冻得牙齿直打颤,一路上也不敢走大道,尽拣些羊肠道走。
他对太师府也不熟,也不知走了多久,便看到一间像模像样的院子,院门大开,也没下人看守,安静极了。
府里今日办寿宴,想必府中下人都去打下手了。
主子们也都去给老夫人祝寿去了,一个人都没樱
走投无路的李玉书四下瞧了瞧,便迅速从院门里钻了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前院种满了花草,艳丽的紫荆花树下挂着一把精致的秋千,上面缠着漂亮的丝带,春风一吹轻轻飘荡。
李玉书过于紧张走得匆忙,也没来得及察看院门口的匾牌,看样子,应该是府里某位姐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