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这才面色凝重的说:“是关于撞我的那辆车,我好像之前见过。”我说到:“那太好了,谁的车?之前你在哪儿见的?”
超哥轻摇了下头说:“不知道是谁的车,只见过一次就在你小区的地下车库里。”
“那直接跟民警说啊,抓住丫的,我先替你揍他一顿出出气,再让他给你把医药费报了。”
我边说边起身准备找小夕给民警打电话,因为只有小夕有那两个负责超哥这起车祸的民警的电话,超哥却连忙叫住我说:“你干嘛去?回来!”
我坐回椅子上说:“找小夕给民警打电话啊,你这是事故,你进医院那天人家民警就来了,难不成你还想私下报复?”
超哥瞥了我一眼说:“要跟民警说我刚才就让小夕打电话了,还用等你来?”
我有点疑惑的问:“那你是啥意思?”超哥犹豫了一下说:“我醒来就一直在想这事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次可能不是意外事故。”
我说:“不是意外能是啥?”超哥摇摇头说:“不知道,所以我说先别着急。”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我刚站起来想要开门,门就已经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陈中海。
看到是他我忙说到:“陈哥好。”陈中海点点头说:“老弟好,我听说这位兄弟醒了,过来看看。”
想起陈中海之前的嘱托,我说到:“哦,还没顾上给陈哥打电话,因为我这兄弟醒是醒了,这不是半天了嘛,都没说出来点有用的,好像当时给撞懵了。”
陈中海的眼神有点惊讶,有点失望,我接着给两个人相互做了介绍。
超哥听明白后也很礼貌的向陈中海询问了出租车司机的情况,陈中海告诉我们他姐夫还在昏迷状态,唯一的好消息是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如果不出意外,起码人是肯定死不了的。
超哥对陈中海没有透露一丁点关于撞他那辆车的信息,只说自己还需要回忆一下。陈中海得知超哥有点轻微脑震荡,也没强求什么,坐了会儿便起身告别。
陈中海把门关上后,我压低声音问超哥:“我的哥,你这啥意思?你打算不告诉任何人是谁撞的你?”
超哥也小声说到:“不是,我还在想这事儿,毕竟我也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啊,只是车型一样,车牌号我还要再想想。”
我问:“那车牌号你当时看见了?”超哥说:“当时那辆车从一旁冲过来,我就看了一眼就直接天旋地转了,不过我觉得我能想起来,等我想起来再找警察吧。”
听到超哥这么说,我只好点点头说:“要真是我那个小区的车就好办了,你好好想想,等我回去再去车库里看看,看有没有车头被撞坏的车。”
超哥白了我一眼说:“你傻你以为人家也傻?车坏了人家不得去修?”我说:“你才傻呢,你肇事逃逸了还敢直接去修车?不得先躲躲?”
超哥愣了愣,接着说到:“人家不会找那种小修车铺啊?那些野店啥车不敢修?”我撇撇嘴说:“你真是死鸭子嘴硬,反正等我回去看看吧。”
超哥却突然语气一缓说:“千哥,我有个奇怪的感觉,你说,会不会就是因为我跟你去了你小区地下车库,所以他们才撞的我?”
我鄙视了他一眼说:“你可拉倒吧,就算真是我小区的车那肯定也只是碰巧了而已,你这叫被迫害妄想症,估计是脑震荡引起的,别瞎想了你。”
超哥被我说的无语了,他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我俩聊了会儿闲天,直到他真觉得累了,我才出门找小夕询问医生是怎么说超哥的。
小夕的话让我又放心了不少,不过我晚上还是要留在这里守夜,万一超哥上个厕所啥的,我可以帮着扶一把。
接了小夕和王洋的班,俩姑娘回家休息。
现在超哥的房间可以随便进入了,一整晚他时不时会醒一会儿,醒来就跟我闲聊天,这一夜我拿着因为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过的还不算特别无聊。
第二天一早俩姑娘来接班,在我临走前,超哥除了叮嘱我不要随便再去我小区的地下车库外,还告诉了我一个车牌号,这是他努力回忆了一晚上的结果。
车牌号我是记下了,至于他说的不要再随便进地下车库这话,我压根没当回事。